“这种气味只有在近距离接触的时候，才能闻到，西厢房的‘门’和大‘床’之间有一定的距离，隔这么远，冉如斋怎么可能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呢？除非是在夏天。”</p>
“我在紧张的时候，身上的味道就会非常重，如果没有闻到我身上的味道的话，那他一定是看清楚了我的身形。”</p>
蒋风起的身形确实有些特别，由于蒋风起进入同志们视线的时间比较迟，前面虽然对他的外貌有所‘交’代，但只是轻描淡写，一带而过，没有面面俱到，蒋风起的后背有些驼，这应该是蒋风起身材的主要特征，冉如斋和蒋风起相处了几十年，又经常在一起下棋喝茶，蒋风起给冉如斋剃了几十年的头，他也有可能是从身形上认出了蒋风起，特别是蒋风起的五官，笔者在前面曾经‘交’代过，这是一张严重扭曲变形的脸，冉如斋有可能看到这张脸的轮廓线的，蒋风起突然出现在冉如斋的视线里面，他应该能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于是在万分紧急的情况下，便将后脑勺上的血留在了棋子“将”上。</p>
“不要停下来，接着往下讲。”</p>
“突然，冉如斋拽亮了电灯。我从腰上拿出铁锤，然后扑了上去。他弯腰低头，‘床’头柜和大木‘床’之间有两个热水瓶，他分明是想拿热水瓶。我就势把他按到在地，他脸朝下斜躺在地上，他挣扎着想翻身，想从地上爬起来，我举起铁锤照着他的后脑勺砸了下去，可就在铁锤落下去的时候，他的屁股撅了一下，我的身体向前倾了一下，铁锤落在他后脑勺上的时候，位置向上偏了一点点。”</p>
“之后呢？”</p>
“我一锤下去，冉如斋的身体抖动一会就不动了。”</p>
“继续。”</p>
“我用手‘摸’了‘摸’冉如斋的脑袋，这才发现——”</p>
“不要停下来。”</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