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雅琴头发凌乱,脸色苍白,她的嘴唇干裂的很厉害,有的地方已经起皮了,下嘴唇上还有一点血迹。</p>
“鲍雅琴,你有什么话要跟我们说吗?”欧阳平坐在鲍雅琴对面的椅子上,他尽量把声音压得很低。</p>
鲍雅琴低着头,右手使劲揉搓着左手指,就像寒冬里人们揉搓自己冻僵的手一样。</p>
“是你谋杀了常有宽吗?”</p>
鲍雅琴点了一下头。几个人看不到她的脸,她的脸被长发遮挡住了。</p>
“这个案子不像是你一个人做的,你的同谋是谁?”</p>
鲍雅琴无语。</p>
“这个案子已经捂不住了,你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为了两个可爱的孩子,你也必须毫无保留地交代自己的问题。两个孩子一定也希望你给她们一个交代。”</p>
大概是欧阳平的话说到了鲍雅琴的伤心处,也或许是非常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她突然啜泣起来,眼泪吧嗒吧嗒地落在自己的大腿上。</p>
“在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都要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谁都跳脱不掉,你不过是一个女人,如果没有人指使和怂恿,你不大会做出如此糊涂和凶残的事情来。”</p>
听了欧阳平的话,鲍雅琴突然失声痛哭起来。她哭得很伤心,整个身子颤抖的很厉害。</p>
这就对了,现在不哭,鲍雅琴已经恐怕没有哭的机hui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