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几个瓶子里面是什么玩意?”</p>
“是是我练功用的药。”</p>
“练功用的药,我看是壮阳用的药吧我说的对不对。”</p>
“一清,你怎么会有这些药?”</p>
一清的右眼角又开始抖动。这个问题比较难回答,因为他牵扯到一清的过去和令狐家的生意。</p>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最起码的悟性,你还是会有的,是人,就应该有点担当。像你这样,畏畏缩缩,猥猥琐琐,既丢了人的脸,有丢了僧人的脸。”</p>
对一清来讲,有些话确实不能说。</p>
“既然你不愿yi说,那就让我替你说吧这些药是不是你出家的时候带进灵光寺的?据我们所知,你们令狐家在历史上是做药材生意的。你非但没有发扬光大祖上的家业,反而在男女之事上挖空心思,我们甚至有点怀疑你出家的原因你能告诉我们五十几年前出家的原因吗?”欧阳平不想把话说得太明白,不时触碰一下一清内心深处的疮疤,就能在精神上控制住一清。必要的时候,再给他致命一击。</p>
汗珠沿着一清的浅浅的鼻沟流到嘴唇上,除了汗珠以外,还混合着从鼻子里面流出来的分泌物。一清不时用鼻子嗅几下,但无济于事,从鼻腔里面流出来的东西是不可能回流的,一清索性用衣袖擦了几下。</p>
一清之所以紧张,不仅仅是欧阳平触碰到了他内心深处的疮疤,最关jiàn的是,一清预感到欧阳平掌握的情况远不止眼前这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