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干净？”</p>
“吊死过人吊死的还不止一个。”</p>
“既然不干净，蒋风起为什么还要住在里面呢？”</p>
“他不相信鬼神之说。鬼神这种东西，信就有，不信就无。”</p>
欧阳平适时将话题拉了回来：“你们见过谁的衣服上钉过这种纽扣呢？”欧阳平示意李文化拿出纽扣。</p>
李文化从包里面拿出一个塑料袋，打开塑料袋口，从里面倒出一颗纽扣。</p>
鲍佩珠接过纽扣，正反两面看了看：“这种颜色的纽扣，没见过。”鲍佩珠看完后，将纽扣交给了李文化。</p>
“让我来瞧瞧。”老太太从女儿的手上接过纽扣，仔细看了看，然hou望着女儿道：“佩珠，你到我的屋里去，大衣橱最下面有一捆衣服，你把那困衣服拿过来。时间隔得太久，你可能忘了，国权有一件中山装灰色的中山装，纽扣就是这种颜色的纽扣。”</p>
欧阳平和刘大羽互相对视了一下。</p>
“嗯，我想起来了，国权是有一件中山装，妈不是送给乡下的亲戚了吗？”</p>
“那是国权最好的一件衣服，我可舍不得送给亲戚。”</p>
鲍佩珠瞥了母亲一眼，有点不情愿地走进里间。</p>
不一会，鲍佩珠走出里间，手上拿着一件灰颜色的衣服。</p>
老人接过衣服，摊在大桌子上。</p>
果然是一件中山装，中山装上果然是灰色的纽扣，和同志们在密室里面发现的纽扣一模一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