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分钟，我手上有事，接电huà的时候正忙着呢，我们就说了几句话。”</p>
小人书店的老板说柏春寒通话的时间大概有两三分钟的样子。</p>
柏春寒之所以往柜台上放五毛钱，目的应该是让小人书店的老板忽略掉时间，按照当时的收费标准，打一分钟电huà，只需要五分钱，两三分钟的话，顶多付两毛钱，如今，五毛钱已经很少人用了，地上躺着一毛钱，几乎都没有人去捡，二十世九十年代，一分钱都是钱。一般人打电huà，都会按电huà计价器上显示的数额付钱，只有遇到极特殊的情况，才会扔了钱走人，柏春寒应该属于这种情况。</p>
刘大羽和李文化回到派出所的时候，欧阳平和柏春冰的谈话已经到了收尾阶段。</p>
欧阳平和刘大羽的心中非常郁闷，和柏春冰的谈话果然一无所获，虽然欧阳平有这方面的思想准备，但没有想到柏春冰比冉世雄更难对付，从头至尾，柏春冰重复的就是这样几句话：</p>
“我不知道。”</p>
“我什么都不知道。”</p>
“知道的事情，我可以说，不知道的事情，我们不能随便乱说。”</p>
欧阳平将柏春冰两次谈话的内容和冉世雄的谈话内容放在一起进行了比对，柏春冰的答案和冉世雄的答案几乎完全一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