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有没有女人和翟良文接触呢?”
“这――这,我没有看见。”龚小阳的回答有些不畅,他的眼神也有些躲闪。
翟良文今年五十五岁,老伴又死得早,无论是年龄还是精力上,都有条件想一些女人的事情。他既喜欢养鸟,又喜欢摆弄折扇,可见他在精神上还是有些追求的。
谷主任也看出龚小阳的回答有点艰涩:“小龚,这几位是市公安局的同志,他们是为八字山的案子来的,你不要有任何顾虑,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千万不能在你的嘴上漏掉点什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龚小阳圆睁双眼,直直地望着谷主任的脸,他显得有些紧张。
“如果翟良文和女人有接触的话,应该会留下一些痕迹。”欧阳平从龚小阳的神情里面看到了一些东西。
“有一次――是去年八月底,九月初,我在翟师傅的床上迷瞪了一会,头天夜里,我跟几个朋友打麻将打到第二天凌晨三点多种,我起床的时候,在枕头上现了十几根这么长的头。”龚小阳用手比划了一下头的长度,大概有六七十公分的样子。
长头一定是女人留下来的。
“平时,在我的印象中,翟师傅一向是一本正经的,有时候,我会带几本女性杂志和人体素描到花房看,翟师傅委婉地批评过我。这使我感到非常意外。我就拿起枕头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结果闻到了香水的味道。我又在被胎下面翻到了一盒药。”
“是什么药?”
“上面写着‘印度神药’,肯定是专门用来做那种事情的药――我听朋友说过这种药。”
“这――这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在我们单位,大家都认为翟良文是一个不好女色、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没有想到他在暗地里做这种事情。”谷主任道。
“翟良文是不是有一把《兰亭序》的折扇啊?”欧阳平想把谈话的内容往案子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