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女士,我们不是有意要为难你,确实是出于案情的需要。”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是事情能做,但不能说,这叫我怎么启齿呢?”
“我的问题确实有点勉为其难,但请务必以实相告。”
“好吧!神药的事情,我知道。翟良文虽然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但他在那方面却很强,花样还很多,但他心有余而力不足,每次把人撩拨起来了,他就不行了――他是一个银样J枪头,所以,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印度神药’。每次在一起,他都要用那种药――即使用那种药,他也撑不了多长时间。”
如果邬加萍所言非虚的话――邬加萍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没有必要再说假话,那么,翟良文可能是属于第一种情况。
“你是从什么时候和翟良文认识的呢?”
“从什么时候和翟良文认识”应该是从什么时候和翟良文勾搭上的”。但刘大羽不能这么说。
“去年五一国际劳动节,绣球公园办了一个盆景展,我老公非常喜欢盆景,是他带我去参观的,我们在那次展会上认识了翟良文。之前,我们只是作为普通的朋友交往,他送了我几个盆景。去年八月底,我老公出差,翟良文送盆景到我家去,他喝了不少酒,我也喝了不少酒,我们就是从那时候开始――”邬加萍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