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妙莲不知道拓跋宏嘴里的“规矩”指的是什么。
她不敢问。
她挣扎起来,要把头扭开去,可却动弹不得,拓跋宏的手劲出奇的大,她根本就无法挣脱掉,于是她只好死猪不怕开水烫,狠狠的倔强地盯回他。
拓跋宏捏着冯妙莲的手,慢慢加大了手里的力气。随后,他一字一顿,一字一顿,冷冷地说:“冯妙莲,回答朕,你听到没有?”
冯妙莲的下巴,给卡拓跋宏得生生地作疼着,越来越疼,疼得下巴就要掉下来的样子,但拓跋宏丝毫没有放下手的意思。
最后她痛得呲牙咧嘴,只得恨恨地瞪着他,不情不愿地说:“听到了。”
拓跋宏厉声说:“说大声点,朕没有听到。”
冯妙莲只好用尽了力气,大声嚷嚷:“听到了!”
拓跋宏盯着她,慢慢收回手,随后放开了她。
冯妙莲吓得魂不守舍,跌坐在地上。
拓跋宏又再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转过身子,大踏步地走出了房间。他的脚步声,由近而远离去,渐渐的,没了声息。
冯妙莲瘫坐在床上好久,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阵又一阵的寒意,忍不住从背脊涌上来,终于忍不住,全身簌簌不已地颤抖起来。
她从来没有那么害怕过。
也从来没有那么无助,茫然,不知所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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