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妙莲略略放下心来,她像包公审案那样,继续追问:“他只是亲我的额头?没亲那个……那个,呃——嘴巴?”
小喜儿说:“陛下没有亲主子嘴巴。陛下只亲了一下主子的额头,亲完后就吩咐奴婢,要奴婢好生侍候主子。陛下吩咐完奴婢后,便出去了。”
冯妙莲问:“就这样?”
小喜儿使劲地点头:“就这样。”
冯妙莲说:“哦。”
拓跋宏没有趁她喝醉,把她那个了去,看来这家伙人品还不算得太坏,还有那么一点的人性。但不知为什么,拓跋宏只亲了她一下额头,没有把她那个了去,她竟然感到了一丝空落,同样的,也有着那么一点点的惆怅。
冯妙莲觉得自己,还真是一个矛盾体。
她一边固执地认为,上床搞那个什么事,一定要两心相悦,一定要跟她爱他他又爱她的男人搞。人是高等动物是不是?如果路人甲乙丙丁,阿三阿四都可以随便上床搞那事儿,那岂不是成了畜兽?
冯妙莲一边又想着,为什么拓跋宏没要她?
是不是她没魅力?
如果拓跋宏要了她,强行的把她那个了去,而她又很幸运的中了招,为他生下一个儿子出来,那她是不是就能当上皇后?
拿破仑有句话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就是因为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士兵都当不成将军。
这话,套到后宫里也挺适合:不想当皇后的嫔妃不是好嫔妃!——当皇后,也不是那么容易,估计比当将军还要难,将军还可以有若干个,但皇后,只有一个。
冯妙莲想,她真的想当皇后吗?
想?
还是不想?
随即,冯妙莲甩了甩头,她觉得她想太多了。想又怎么样?不想又怎么样?难道,由她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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