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羽好不容易止住了咳,捂了嘴巴窃笑:“没错没错,冯大贵人,你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往前推一千五百年,再往后推一千五百年,一共三千年也出不了一个的绝好女人,绝对有做贤妻良母的潜质。”
冯妙莲嘻嘻笑:“这是肯定的了。”
拓跋羽摇头:“喂,冯大贵人,你谦虚一点行不?别一夸尾巴就翘上天呀,这多不好!”
冯妙莲扮了个鬼脸:“干嘛要谦虚?谦虚过分了便显得虚伪了。”
拓跋羽又一段鸡蛋饼塞到嘴巴里,一边吃一边说:“冯大贵人,你知道不?你什么都好,就是有一样不好。”
冯妙莲横了他一眼:“我哪样不好?”
拓跋羽说:“冯大贵人,你是如假包换的女人对吧?作为一个女人,应该要有女人的样子,要温柔,要柔情似水,小鸟依人。冯大贵人,你什么都好,就是不够温柔——不,应该说,你一点也不温柔。”
冯妙莲瞪他,凶神恶煞:“什么是温柔?”
拓跋羽说:“哎呀冯大贵人,你怎么这么笨?温柔是什么也不懂?告诉你,温柔就是好好说话,语气要软绵绵的,不能老是硬邦邦像吵架一样。冯大贵人,你是不是真的不懂?如果你真的不懂,那我教你。”
冯妙莲说:“那你教呀。”
拓跋羽还真的教了,他站了起来,来个以身作则,做个示范,尖着嗓子,摆腔拿调地说:“就像我叫你的样子:冯大贵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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