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妙莲一边说,一边继续喝酒。
尽管醉了,可她还是要喝。哪怕下一秒死去,她还是要喝。为什么不呢?今朝有酒今朝醉。
终于,还是喝多了。
喝多酒的冯妙莲,已然不能自控,便索性放肆了起来。
为什么不?天下的男人,又不单单是拓跋宏一个。眼前的高菩萨,也差不到哪儿去,年轻,高大,气场大,能文能武,文能吹笛子,武能给人治百病,且又掷得一手好飞刀。冯妙莲想,只是她以前死蠢,眼中只有拓跋宏,看不到其他男人的长处。
她也不见得,是爱上高菩萨了。
但高菩萨,总是个男人罢。
是男人就行,管他是高菩萨,还是矮菩萨。冯妙莲只是寂寞,一颗心有说不出的悲凉,这悲凉透到骨子里去,让她觉得无比的凄楚无助。
此时此刻,冯妙莲好希望,有一个男人拥抱她,说喜欢她,说爱她。她希望,她的身体和他的身体,来一场真真正正的醉生梦死。管这个男人是谁,只要他愿意,把她紧紧压在身体里,那一刻,也是暖的吧?
她渴望这种暖,哪怕,只是一瞬那。
曾经有一个很有名的女作家,她不是说么,如果给女人机会做荡~妇,没有一个女人不跃跃欲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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