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说:“妙莲,我虽然不能让你做我的皇后,但我会好好的待你。妙莲,请相信我,你进宫后,我会让你三千宠爱在一身。”
冯妙莲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陛下,我相信你!”
她相信拓跋宏此时的心是真的,但却不相信,拓跋宏以后会做得到。男人说的话,一般都是比唱还要动听——拓跋宏也不例外。
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但也不如冯妙莲想像中那样的难熬,大概是因为有了高菩萨相伴的缘故。
二十一世纪有一个很著名的女作家说:每个女人,希望生命中有两个男人:许仙和法海。法海是用尽千方百计博她偶尔欢心的金漆神像;许仙是依依挽手,细细画眉的美少年,讲最好听的来烫贴她的心灵。但到手了,他却没一句话说得准,没一个动作硬朗。万一法海肯臣服,又嫌他刚强怠慢,不解温柔,枉费心机。得不到的方叫人恨得牙痒痒,心戚戚。
冯妙莲想,她生命中的两个男人,拓跋宏和高菩萨,到底谁是许仙,谁是法海?
拓跋宏见不得是法海。
高菩萨也见不得是许仙。
心中想着拓跋宏,身体却常常跟高菩萨纠缠在一起,名副其实的一枝红杏出墙来,冯妙莲倒没有内疚。
为什么要内疚?
二十一世纪有一句口号,叫男女平等。冯妙莲想,拓跋宏能够“一枝蓝杏出墙来”,她为什么不能“一枝红杏出墙来”?拓跋宏“出墙”的次数多了去,“出墙”的对象也多了去,而她,不过是高菩萨一个人而已。
拓跋宏做不到对她专一,冯妙莲也不必对他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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