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澄说:“原来是这样,我记得你以前在宫中还不会骑马呢。”
冯妙莲说:“任城王爷,那是七年多前。”
拓跋澄说:“是啊,这七年来,还真发生了很多事。”
冯妙莲问:“任城王爷,让我骑马好不好?我不想坐马车。”
冯夙说:“不行不行,姐姐怎么能够骑马?”
冯妙莲不高兴了:“我怎么不能骑马?”
冯夙理直气壮地说:“因为你是女人。”
冯妙莲瞪了他一眼,不满,超级超级的不满,这话,分明就是性别岐视,男尊女卑!她撇撇嘴,“哼”了一声说:“是谁规定,女人不能够骑马?人家花木兰,还替她爹上战场打仗,人家还不是屡建奇功?很多男人都不如她。哼,事实证明,男子可做之事,女子未必不可为。”
谁知对牛弹琴,冯夙这小子居然瞪眼问:“花木兰是谁?”
冯妙莲斜了眼睛看他:“不告诉你。”
冯夙好奇心挠得痒,又是作辑,又是央求:“姐姐,我叫你一声好姐姐还不行么?好姐姐,快告诉我罢。花木兰是谁?她为什么要替她爹上战场打仗?”
冯妙莲故作神秘,吊关子:“不告诉你。”
拓跋澄笑叹:“冯四公子,我看你还是多读点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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