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妙莲又再冷笑一声:“是吗?那你身为皇后娘娘,你都做不到遵守宫中的规矩,那你的什么资格要求我们遵守?”
冯清脸色一变:“你说什么?本宫怎么不遵守啦?”
冯妙莲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刚才皇后娘娘你说,你虽不才,却也不敢忘记太后和陛下教诲,尽量做到素衣素食,生活节俭,安分守己做自己份内的事,对吧?但是皇后娘娘,你是做到了素衣素食,生活节俭,但安分守己做自己份内的事你就做不到。”
众嫔妃怔忡着,面面相觑。
这个时候谁都不敢吭声。众嫔妃之中,有的是胆小怕事的,不想惹火烧身;有的是事不关己,冷漠以对,只想着走好自己的独木桥,而不理会别人如何过阳道关;当然,也不乏幸灾乐祸的人,等着看热闹,好戏上场,如此精彩的戏,不看白不看是不是?
倒是崔才人,极是不安。
但她无能为力,她根本帮不了冯妙莲。
冯妙莲又再说:“所谓安分守己做自己份内的事——其中,也包括时时刻刻记住太后的教诲,服从陛下所说的话,不能有半分不满吧?”
冯清说:“那当然。”她看了冯妙莲一眼:“左昭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倒是说说看,本宫做了些什么没安分守己做自己份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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