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便是等于默认。
元宏一边吻着冯妙莲的耳垂,一边说:“好妙莲,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去瑶花宫了。”冯妙莲咬了咬嘴唇,还是不说话。元宏谗着脸,嘴唇贴了过来:“好妙莲,我想了。”
元宏“想”,冯妙莲可不“想”,她冷冷地说:“不给!”
元宏吻她:“好妙莲,求你了,给吧。”
冯妙莲还是冷冷地说:“不给!”
她把元宏推开,自己转过身子背对着他,她还在生闷气,对那事儿,一点兴趣也没有。但元宏却不管,他很霸道地把冯妙莲的身子强行的板过来,然后他的身子重重地压下来。随后他动手,不由分说要解她的衣服,灼热的呼吸,一下又一下的掠过她的面颊。
冯妙莲脾气也上来了,紧紧地咬住嘴唇,狠命地抗拒着。
凭什么元宏说想,她就得给他?
她偏不!
冯妙莲奋力地推开了元宏,但元宏身子又再压过来。冯妙莲再反抗,元宏再继续进攻。冯妙莲又再反抗,元宏越发铁马金戈地进攻。冯妙莲越是花拳绣腿的反抗,元宏越是兴奋,越是迫切想要——反抗比迎合,更激发男人的兽/性。
两人在床上,那么窄小的地方,不说话,也不发出任何声音,却咬牙切齿,进行一场无声的角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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