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妙莲声音高两个八度:“元澄,你给我说清楚,刚才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元澄终于开了口,慢条斯理问:“什么话?”
冯妙莲气咻咻:“你刚才说,‘下次你们要亲热,记得要关好门口!要不,干脆去酒楼开/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元澄说:“没什么意思。”
冯妙莲大声嚷嚷:“没什么意思你干嘛冤枉我?我跟商菩萨是清白的。”
元澄“哼”了声说:“清白得在光天化日之下搂在一起?”
冯妙莲气,她骂:“元澄,你思想好不龌龊。”
元澄冷冷的说:“龌龊人做龌龊事!做得出来,干嘛怕人说?”
冯妙莲指了他鼻子,跳了起来:“元澄,你——”
元澄又再“哼”了一声:“现在有些女人,不要脸时都可以理直气壮气势如虹了。”
听听,这是什么话?冯妙莲气极!终于忍无可忍,趁着元澄一不留神,突然就用力,狠狠地掀起整张藤榻,往泳池推下去。
水花顿时四溅,元澄在惨叫中,就掉进池里去。
看到元澄那狼狈的样子,冯妙莲刚才的怒气就跑了个一干二净,心情变得无比的灿烂。趁着元澄还在游泳池中折腾,她拍拍手,扮了个鬼脸,赶紧溜之大吉。
没过多久,高菩萨便结束了家教。
倒不是因为暧/昧事件,是因为高菩萨上了大四,需要到外面实习,他找到一个实习单位——在市工人文化宫教成年人英语,抽不出时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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