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古伊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汉库克脸不红,心不跳:“我从来不骗人。”
古伊娜破涕为笑,宛如雨后天晴,云缝透出的阳光。
汉库克轻轻捏了捏她鼻子,莞尔哂笑:“擦一擦鼻子吧,看看你鼻涕泡都出来,哭得都跟个小花猫似的。”
接过汉库克的手帕,古伊娜擦了擦脸。
“明天跟你父亲讲一下吧,你来我这边。”汉库克道。
“我看还是算了吧。”古伊娜期期艾艾。
“那可不行啊,这么重要的事情,应该当面讲清楚。”
“不行的啊,我父亲就是个榆木脑袋,如果直接讲,她肯定不会答应我的,”
“那总要说一下吧。”
“我已经给父亲留一封信了,我想他应该……呃,不答应也得答应吧。”
汉库克噗嗤一笑:“你真是人小鬼大。”
“那我这样就行了吗?”古伊娜试探道。
汉库克“勉为其难”道:“那好把,我们明早就出发。”
“太好了。”
古伊娜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来了。
这样子一来,就没人可以阻碍她练剑了。
她听过汉库克讲过,海军本部可是有不少用剑的高手,而最令她神往的地方在于,本部里面用剑的最强者竟然是一名女人。
闻听此言,古伊娜更加笃定了信念,女人也可以成为一名剑豪。
这么看来,她老爹根本就不懂剑术,就会误人子弟。
第二天,天气晴朗,是个好天气。
剑道场。
坐在饭桌前的耕四郎,迟迟没有动筷子,他要等女儿一起吃饭。
或许等的时间有些久,耕四郎缓缓站起身,楠楠呓语:“奇怪了,古伊娜明明从来不会赖床的。”
抱着这样的疑惑,耕四郎推开女儿的房间,里面空空如也,被子折叠得整整齐齐,跟往常一样。
耕四郎微微皱眉。
奇怪,人呢?
豁然间,他注意到桌子旁放着一封信,他走过前去,上面赫然写着父亲收。
耕四郎拆开信封,里面内容不多,但是意义很大。
“尊敬的父亲,我要去当海军了,请勿担忧。”
看完内容,耕四郎过于震惊,圆睁着眼睛。
古伊娜发什么疯怎么突然要跑去当海军。
耕四郎猛然想起前几日,女儿问她有关海军信息,再加上,那段时间她没事有事就往汉库克那边跑,可见那个时候就动了歪心思。
想到女儿昨天晚上还在剑道馆,那么早上还有追回女儿的希望,耕四郎铆足力气,冲向港口,然后他终究还是来晚了,远远地只能看到一艘船的身影。
这一刻,他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耕四郎双肩垂下,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白色的信封从手里悄然滑落,随风飘扬。
这时,有名绿藻似头色的小孩子靠近道:“耕四郎师傅,你看到古伊娜了吗?我要再次去找她决斗。”
几天后的索隆已经从颓废泥沼中重新爬了出来。
耕四郎一脸无奈,叹了口气:“女大不中用,被人给拐了跑了。”
索隆一听,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