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惠琳依旧没警惕,依旧忘记狗子是怎样的人。她躬身前去接,不想衣服领口处让自己春光乍现。
狗子看着口水溢了出来,是傻眼了**了,心下“咚咚咚”开始乱窜。他做贼的心燃烧起来,随即假装脚下打滑,假装故意摔倒往前猛地倾斜,一双肮脏的大手跟着伸到付惠琳丰满的胸脯之上。
付惠琳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胸脯便传出温温柔柔软软绵绵,给狗子的五指进入狗子的心。狗子全身上下刹那间像电击般酥瘫了。没递出的镰刀掉在地上,口子对着山轮上的太阳,泛起明晃晃的淡淡的红光。
半天时间,付惠琳才明白醒悟过来,她打狗子抓在自己胸脯上的手,随后用脚拼命踢狗子,嘴上凶,“我操你狗子全家祖先人,青天白日竟然敢调戏老娘,活腻了不想混了?我让你摸……我让你摸死……”
狗子体味着**酸涩的快感,没察觉付惠琳脚踢的痛,对于付惠琳的怒骂更加没反应。他出其不意又上前要抱付惠琳,嘴边喃喃自语,“惠琳嫂,你对我凶吧!我愿意死在你的怀里。”
付惠琳没料到狗子胆大包天还敢耍流氓,她忙往后面退让,不想脚下打滑摔倒地上,同狗子滚在一起。
陈木出现了,他开着三轮摩托车停在付惠琳菜地边,见狗子与付惠琳两人抱着在菜地里翻滚,有些难为情的按按喇叭没有敢说话。他是在卫生院被母亲顶替照顾刘畅后,回来时受母亲的吩咐,才特地跑来帮助付惠琳装运蔬菜的。他没想到自己会遇上如此暧昧的场面,他不知所措里是些茫然。
狗子顿时愣住。付惠琳乘机推开狗子,随即迅速翻身爬了起来,猛踢狗子几脚更向陈木走过去。
陈木红着脸首先问道:“惠琳嫂,蔬菜弄好没?我是来帮你运回去的。看样子来的不是时候。”
对陈木的话,付惠琳很生气,她冲陈木厉声吼道:“你眼睛刚才在做什么?没见我是遭强迫的吗?”说着回头看狗子,心头对狗子的仇恨又加深了一层。
狗子此时已站起来,他远远望着付惠琳与陈木,心无来由的想到小时候脚没跛的日子。跟村里几名妇女上山放牛,如今倒不记得是为啥事儿,被几名妇女硬把他裤子脱了,挂在枝头不让穿。当时,他羞愧得死去活来,偏偏还有个叫四妹的嫂子拿根树条子老要打他的小弟弟……
回头细想过去的破事儿,狗子顿觉自己现在活得很没面子很遗憾,遗憾事情没发生在今天,遗憾那几名妇女都出门打工去了,而留他一个人在村子里没意义的独活着。
狗子又主动去帮付惠琳割地里的菠菜。陈木和付惠琳跟在后面走进菜地,三个人再没怎么说话,很快把一箩筐菠菜装满,随后合力抬到菜地边的三轮摩托车上。
陈木骑着三轮摩托车回家。付惠琳坐在陈木的后面,她说:“陈木,明早上,你卖菜时要记得叫我哦。”
狗子默默的呆站着,说不出口的落寞在心头不是个滋味,我生活在这个世界之上,是为啥活着?想要个女人没有一个女人来陪着我过夜,这没盐味的日子真的属于我狗子的命?狗子开始嫉妒羡慕起远去的陈木来,有个三轮摩托车真是好,明天早上还可以带着付惠琳去卖菜。
狗子没精打采的往山坡上走,是打算去拉他放的大黄牛。他要回家,要结束又一个日子,往坟墓走。<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