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看见海绵垫上的杂毛了,他走过去踢两下杂毛的**,说:“这么快又搞上了?起来,准备做事。”
杂毛急忙刹住对身下女人的讨伐,扭过头反问道:“怎的突然间来事儿了?”
女人满脸不悦,翻身忙骑到杂毛大腿上,来个天地旋转龙凤颠倒。她开始主动讨伐杂毛,玩浪推沙。
杂毛恰似一条死狗样仰躺海绵垫上,见刀疤没做回答,又忍不住问道:“对手厉害不?”
“看样,完全属于菜鸟。”刀疤嘴上不乐意的应付杂毛的说话,手却去抓骑在杂毛大腿上的女人。他把女人两个硕大的奶捏着玩,他**着对女人说:“你猴急什么?你放杂毛走后,不是还有个我等着么?”
女人不乐意放过杂毛,她与杂毛依旧玩浪推沙,嘴边不屑的说:“一次是一次的事儿,我这次还没爽。”
刀疤不出声了,他使劲捏几把女人的奶,然后放开来转身急匆匆的走人,“**,我真服了你。”
女人给刀疤捏得忍不住“哎哟”的叫了一声,但讨伐杂毛的动作却依然没停止。她非常气愤,冲着刀疤去的背影大声喊:“我**那个死人头,你今天给我记住,以后别再想搞我的人,我对你没门。”
“天下有洞的女人多着呢!操你**,我不如自己操自己。”远去的刀疤不甘示弱,回头顶撞女人。
女人给气得半死,就“哦哦”的**着使劲讨伐杂毛,拿杂毛撒气。很快的人就瘫软了,没力气了。她趴在杂毛的身上是个一动不动,像丢掉半条命的母狗,失去生命的活力。
杂毛赶忙翻身爬起来穿好自己的裤子,想到对手是个菜鸟。他拉起还趴在海绵垫上的女人,说:“走,你刚才是爽够了,可我还没有玩爽呢!等会儿我们坐车上再重新来把玩过。”
女人不情愿的被拉起来,她看先前给杂毛撕破的裙子,没办法再穿了,于是光着身子跟杂毛走。女人晚上就穿了一件裙子,因女人不喜欢内裤和胸罩,平时很少穿,何况这样的场所这样的夜晚。女人发现自己的身下还在流水,她忙用手去揩,然后抹在杂毛的胸前身上。
一路上,引来无数男人欢呼,引来无数女人尖叫,还有个女人也学着脱衣服,把衣服抛向空中。旁边亢奋的男人迅速按过去,抓住女人扳倒在地,来个当众就地正法。
跟着杂毛的**女人,微笑着走到赛车前。她托起自己两个硕大的奶,向周围的人旋转一圈,然后叉开腿不停的给众人抛飞吻,当看见自己下身还有没揩干净的水水,忙用手抹来向周围乱甩。这令男人们的欢呼和口哨声更加激烈,还有人用手做下流的**动作。一些身边带有女人的男人,忙把手伸进女人下身要做活塞运动。
陈木坐在驾驶室的位置上,眼看车外混乱的场面,心想周围站着的男女还是人吗?没廉耻,没羞涩,没任何道德的约束,那不和付惠琳养的大黄狗相同了?想在那撒欢就在那撒欢。他去看闭着眼睛的邹雅枝,说道:“还是由你坐到驾驶室开车吧?至少,赢不了人家也不会出事故的。”
“没事儿的,我不是坐在你旁边看着吗?”邹雅枝现在没别的想法,只渴望早点飙车早点离去。她清楚自己有的车技,不管怎么努力也同样没办法赢得这场投下巨资的赌赛,既然结果始终摆不脱输的命,那何不潇洒点让陈木有时间多在路上练练手呢?就算与陈木今晚出去进行了一次昂贵的兜风吧!
此时此刻,陈木心中其实非常难受,若不是他学车,邹雅枝也不会遭受如此大损失。赌资几十万,在陈木眼中可以说是个天文数字,要不是先前邹雅枝劝他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真动手想与那些逼他们飙车的人拼命。
突然,播放歌曲的喇叭传出个男人的声音,“请大家注意,今晚第三轮飙车大赛马上要开始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