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奔驰车飞出去的地方,是两座山最窄的峡口.Co两者间的距离隔不远,从尺寸计算在几米的范围内,但要驾车飞到对面去,自今还没人制造出奇迹。曾经有驾车意外跨越的,结果都摔下悬崖尸骨破碎。
再是前些日子里,陈木奔驰车飞出去的地方,两边的山由一座旧石拱桥连着,因马路改道没有车辆行驶,才被政府派人把石拱桥炸掉了,说石拱桥未能通过仪器监测属不达标的高危桥。不料石拱桥成为过去后,该路段却变成飙车族的天堂。没了连接两座山的石拱桥,飙车人跟着拉沙石的道路绕到山底驶入对面山上,然后从另一边返回来,整个行程路况异常复杂崎岖,却被喜欢刺激和冒险的飙车比赛所热衷。
要说陈木是幸运的,他开的奔驰车在跑到最大极限后,才脱离马路垂直飞了出去,以至奔驰车在受到强大惯性的驱动下,最终落到对面原先马路边堆放的沙土上,只听得“乒乓”一声闷响,奔驰车旋进沙堆里,紧随其后又传出“嚓嚓”轮胎与沙的摩擦声。奔驰车很快窜出沙堆又向前冲出去,跑几米才停下来。
驾驶室的陈木,自始至终双手抱紧方向盘,以至令奔驰车垂直向前的方向没发生任何改变,这才令他真正逃脱眼前发生的一场交通事故。他的头撞在了方向盘上,很快起个淤血的青包。邹雅枝的手按在胸前,在奔驰车着陆的第一时间,人受到强力震动不觉把自己的吊带衫撕破了,连同戴的按扣试文胸,除此之外没受毫发损伤。
最先从惊恐中醒来的是邹雅枝,她解开保险带,爬前去按亮车里的灯,看陈木还趴在方向盘上,焦急里赶忙扑过去,嘴上大声喊:“陈木,你没事儿吧?你没事儿吧?……”
陈木抬起头来,还有些晕晕乎乎的。他看邹雅枝,意识迷糊看不大明白。“我感觉没有事。”
邹雅枝见陈木有反应,忙把陈木搂到自己胸前胸膛上。她不停的抚摸陈木的背,“陈木,我们都没死,我们都没死……我们都还好好的活着……”陈木像她失而复得的宝贝,心是她此时最需要宝贝的地方。她喊着情不自禁的就落下眼泪来,滴在陈木头上的发丝里,带着劫后重生的体温和喜悦。她忘情的开始亲吻陈木的头。
最终,陈木的神志完全清晰了,他感觉自己的大半个头被软绵绵的东西包裹,滑腻温热。他伸手去抓,是邹雅枝胸前的两个白花花的奶。他仰头看,不自觉的叫:“邹雅枝,你身上穿的衣服呢?”
邹雅枝的注意力顿时全转移到自己身上,她看自己上身是个一丝不挂,那曾经引以为傲的**还被陈木的手紧紧抓着一个。她慌乱惊讶了,赶忙扯开陈木的手,抱住自己的胸,大声凶,“陈木,你不是个好东西,你存心是要欺负我的人儿,我现在恨死你了。”
陈木摸摸自己的脸,后悔自己刚才抓住人家人的胸不放,还要张嘴巴瞎提醒。
“陈木,你还对着我看什么?我身上光溜溜的,你现在不能看。”邹雅枝说着背过身去,很恼怒的样子。
“我没有看你,我刚才是在发呆。”陈木哪敢承认自己在看。说话的时候,想到帮邹雅枝洗**后,曾偷偷掀起邹雅枝穿的吊带衫,看过摸过邹雅枝的胸,那时中间隔着个文胸,感觉没刚才抓在手里的温热。
邹雅枝去找她弄不明白怎就从身上消失的吊带衫及文胸,当她发现吊带衫被撕破了,文胸还是好的时,她捡起文胸戴好,随后又抱着自己的胸,回头冲着在到处寻找车问题的陈木喊:“陈木,把你衣服脱下来。”
陈木真犯糊涂了,半天不明白邹雅枝的意思。他默默站着没动。
“快脱呀!你还呆着干什么?我是女的,老是光着个身子怎么行嘛!”邹雅枝显得很委屈,随即脑海又浮现陈木刚才抓自己胸的一幕,脸上顿时升起红晕是不好意思的羞涩。陈木真是胆大,竟然抓住就不放手,我还是个没有出嫁的女孩,那么出格的做法,也不怕我跟他翻脸,还好此处就两个人,不然真要羞死人……
“此处又没有别的啥人,你是怕些什么?”陈木边说边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