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你个死人头还不快点儿松手,楼下的大门没有关。”
“陈木,今天是你订婚的日子,若被冬梅花跑来看见,你就死定了。”
“陈木,哎呀!你想死啊!我**给你弄疼了的。”
……
吱嘎,是楼下传来的开门声。
陈木愣住了,随即松开付惠琳起身便向旁边窗户爬,那外面是竹林、菜园地,没有住户人家。
付惠琳仰躺床上,脑袋偏向陈木,只见陈木爬上窗户一纵身更跳了出去。她的心咚咚的跳个不停,她赶忙扯过掉在楼板上的红花被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脸蛋上发烫,是做贼心虚的感觉。她不自觉的要在心里骂,哪个该死的王八蛋,竟突然钻进老娘家里来,是存心想着吓唬老娘吗?
半天后,楼下再没个声音传来。付惠琳想到自家喂的大黄狗,她一阵子狂晕,肯定是大黄狗开的门,以往要是忘记闩外面的大门,大黄狗进屋常用脚和脑袋把门顶开,弄出的声音和人开门没任何区别。
付惠琳蹬开盖的红花被子,她四肢无力的伸开,她很是烦躁的平躺着。才几天功夫,陈木竟像变了个人似的敢动手强暴女人,他怎的变化这么大呢?还好,我今早上还没有让他能够得逞。我身上都没个防范的措施,要不小心再整出个小家伙就麻烦了的。
付惠琳又去看窗户,外面有阳光照进来。她不觉骂自己,他妈的,今早上怎会睡得那么死,要是给几个人抬下河去喂鱼了,怕是给鱼吃了还不知道被鱼吃了呢?她感觉自己不可思议,又埋怨冬梅花她们起床时不叫下,害得自己差点儿被陈木的人搞了,真惭愧!
付惠琳想到今天所要做的事情,上午必须处理陈木与冬梅花之间订婚后的杂事,等会儿还得单独送陈木去冬梅花家做客,晚上又得赶回来给去世的王香、陈家旺帮忙。都遇上些不可以拖延的事情,她头大。
冬梅花马上要启程去打工了,陈木的人必须提前去冬梅花家走动,按照风俗趁着冬梅花在家出个脚,今后冬梅花没在家好相互走动,再则陪着冬梅花玩耍两天建立些感情,更重要的是冬梅花的外婆还没有看见过陈木,想要冬梅花在家时把陈木带去看看。冬梅花外婆老了走不动了,若如不趁冬梅花在家把陈木带去玩,怕到时候留下些遗憾,上岁数的老龄人,在人们心中活的是天天……
付惠琳穿衣下床,再下楼匆匆洗把脸,再去陈木家忙订婚后要处理的杂事,直到把冬梅花她们送走,跑来跑去没见停下过。她感觉好累好累,她找个没人的地方坐下,咕哝道:“以后再也不帮任何人做媒了,今天忙大半个上午,累死了还没得到一口早饭吃。”
胡兰刚好经过听见了,她笑,她说:“不要咕哝,我也还没有吃饭,我们现在一起去吃。”<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