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好长时间,付惠琳与陈木两人粘连在一起均没动。
付惠琳有知觉给陈木压着,但没力气又似没想到要推开陈木。她躺着任由陈木压在她身上,那曾对男人失去感应的胸脯好像有了知觉,在僵硬在发酥,使她体内焕发从未有的奇妙,让**传来的轻微的疼痛消失不见。
今日,陈木心里倒没个歪想法,他看付惠琳半天未动,忙把手从付惠琳胸脯上拿开,随后挪开去。他对微闭着眼睛的付惠琳说:“惠琳嫂,你半天没反应不会是给我压伤了吧?我今天倒没想要占你便宜的。”
“你死吧!”付惠琳在陈木话音刚落时骂道,并睁开眼睛对准陈木就几拳头,随后推开陈木翻身爬起来,不理睬陈木气冲冲的更回头快步往家里走。她不知为何气陈木,但明白今儿个陈木令她很不舒服很不高兴。
到个平地拐弯处,走在前面的付惠琳突然间停下来,手指田边地角,忍不住心头有的激动与惊喜回头冲陈木大声喊:“陈木,你快些给我前来看,兔子……那里有只野兔子……”
陈木忙往前面小跑几步,然后向付惠琳指的地方看去,立马见到趴在地里的兔子。
兔子生得小巧玲珑,白白的毛象冬日飘飞的雪,十分惹人疼爱。它在悠闲的啃地头才冒尖的小草。
付惠琳转身抓住陈木的衣袖说:“你快去帮我把兔子捉过来好不好?欢欢肯定喜欢的。”
陈木没有出声,但心头早有抓兔子的想法,不过还未来得及想要抓来送谁,只觉兔子可爱想占为己有。付惠琳的提醒,令他立马认为送欢欢兔子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他老远就让自己憋住呼吸,并悄悄靠近兔子,然后猛的扑向啃着小草叶的野兔子。兔子倒是机灵,发现陈木几跳几蹦逃过陈木魔掌躲出十米外的地方去,随即回过头瞪着眼睛瞧扑空的陈木,还不停止的用自己的脚去抹自己的嘴,自由自在。
付惠琳在远处站着,指着兔子的新位置焦急的叫喊:“那边……快点儿……还在那边……”
这一下,陈木到学乖巧了,先不直接去抓兔子。他躲开兔子先绕到靠山那边去,然后故意弄出响声把兔子朝较开阔的田地里赶。兔子毕竟还太小,进入田地中间后,给追几个来回就失去体力跑不动了。陈木把兔子抓在自己手里,嘴边喘着气不觉得意洋洋的小声吆喝:“你给我跑啊!你再给我跑啊……”
背后,付惠琳向陈木大声喊道:“你小心点儿,别粗手粗脚把我的兔子弄伤了。”听那话语那口气,好像是她家里跑出来的兔子似的,俨然没把陈木为她抓兔子的辛苦当回事儿。
好在陈木高兴没有听清付惠琳的话,他笑着高举兔子,显示自己的本事。“惠琳嫂,你看我厉害不?”
付惠琳没有去搭理陈木,她快步跑到陈木跟前,喘着粗气夺过陈木手中的兔子,不觉心疼道:“哪有人像你那样子瞎折腾兔子的,举得高高的也不害怕落下来摔伤兔子。”说着忍不住要在兔子的耳朵上亲吻几下,随后又爱不释手的翻看,见兔子的后腿受了处伤,是条隐约可见的血痕是长长的刀口子。她梳理兔子背上的毛不觉埋怨陈木道:“你刚才是给我怎么在搞的?把兔子弄出这么大个伤口……”
陈木扯根小草衔在嘴上把玩,他装听不见,他抬头望向远处的小河,全当付惠琳的人不存在。
河边的大石头上,陈景双手托脸孤零零的坐着在发呆,像个木桩一动不动。
陈木再也顾不上身边叽叽喳喳的付惠琳了,他转身就向河边上飞跑而去。付惠琳反应过来,在陈木后面不明所以的大声喊道:“陈木,你神经病呀!你跑什么?你是要往哪里去?”
陈木只顾自己继续向前飞跑,全然不理会付惠琳的大呼小叫。
眼看要跑到河边大石头上,陈木迎面走过来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男的穿件西装打个领带,头上的寸发是根根直立,他身材高大模样十分威武,他的目光如刀,带着莫名的寒似要穿透别人的肺腑,脸上神情呆板;女的穿件红色丝质棉布裙,肩头背个显眼的古筝,长发飘飘垂在脑后,肤色晶莹剔透不施红尘胭脂,她恰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外仙子,艳丽不可万物,真美、绝美、美得透顶,就像人间找不到词去形容她惊世骇俗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