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声远把玫朵送回租房之后,车上就剩下他想接近的冬梅花,于是空气显得沉闷而尴尬了。刘声远为消除这种自己先前造成的不好局面,先开口对冬梅花说:“冬梅花,我刚才对你的失礼,还望你能够多多原谅,我现在再次同你道歉,并真诚的对你说声对不起!”而他心里面非常清楚,冬梅花没让他在玫朵面前露形,那足够证明冬梅花对他的行为并不真正排斥,将来一旦机会成熟后,定可以享受冬梅花那手感很好的身体。
冬梅花依旧坐着,依旧保持着沉默,但内心里却渴望刘声远多说些道歉类的话。
刘声远也算个风月场上的老手,看冬梅花的作态就能猜出个七七八八,于是反复对冬梅花道歉,并再三肯定自己不是想占便宜,而是说冬梅花的胸实在是太美,所以为美犯下不可饶恕的错。最后绕开道歉的事情,把话题转入冬梅花戴的兽骨项链上,问些自己迫切须要了解的事儿。今晚上不属于浪漫的风花雪月,他的心思不能在冬梅花身上,更不能在他摸过的冬梅花的酥胸上。
冬梅花算是接受了刘声远的道歉,她丢掉自己的沉默说起话来,心围绕着刘声远的询问起起伏伏。她把刘声远想知道的有关兽骨项链的前后讲个明明白白,中间只抹去与陈木有关的情节,没敢透露陈木是她男朋友。她不是刻意隐藏与陈木的关系,而是陈木与刘声远的区别太大,若未来的各种条件能够允许,自然想拥有荣华富贵靠近刘声远,但她内心里也十二分的矛盾。这矛盾来自与刘声远不属一个相同的世界,她认为刘声远只是想玩玩她而已,可她还是想利用刘声远对她的好感靠近刘声远,即使属于千分之一的希望也心甘情愿去尝试。
听过冬梅花对兽骨项链的详细介绍后,刘声远特别高兴,以至对冬梅花本人完全失去兴趣。在他心里,要是玫朵的脸蛋长在冬梅花身上,那或许会让他今日的夜晚就睡不着觉,但现在是没有长在一个人身上。他想到老板交代的任务,更急着想先把冬梅花送回宿舍去,再好向老板汇报情况领取老板嘴头的奖励。他想人都是些唯物的现实体,多是为自己的利益而活,若彼此间失去利益存在,就会失去这个世界的繁荣与美丽。
急急忙忙把冬梅花送回公司宿舍楼后,刘声远迫不及待的把车停在马路边上,他掏出手机立马在车里给老板查里菲斯打电话,汇报他从冬梅花口里得来的信息,一份很详细的牵扯上陈木的兽骨项链。
查里菲斯对刘声远的办事能力非常满意,并在电话里直接吩咐刘声远,要刘声远准备马上带汤尔生与奴娜启程去内地,去七里村把那个叫陈木的人先找出来,到时若有必要,把陈木带回来见他的人。
刘声远不想跑出去办这种差事,但老板的话推脱不掉没有办法,倒是汤尔生与奴娜两人非常高兴。当他们知道要去内地后,就各自老早准备好出发行李,在去的路上也是个有说有笑。
到达县城,他们找个酒店住下。刘声远吩咐汤尔生与奴娜留在酒店里等消息,他独自去七里村打听陈木,说汤尔生与奴娜是地地道道的两个不同于华夏的美国人,去个小山村走动怕引起别人的怀疑跟警觉。
奴娜虽然不想整天呆在酒店里面,但明白刘声远的话讲得也很在理就默认了。倒是汤尔生,满脑子全装些奴娜的风情,巴不得天天呆在酒店与奴娜厮混日子,他常常做梦就是些奴娜美丽的影子。
安排妥当,刘声远独自先去了七里村,去开始他此行的秘密工作。<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