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山林边的刘声远、汤尔生及奴娜,盯着路上哈伯纳与七色仙子的搏斗,都惊讶得张大嘴巴合不拢……c从哈伯纳的突然出现到眼目前所发生的事,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他们暗自庆幸还没有对陈木出手,要不然怕是偷鸡不成反而得失把米,最后的结果恐怕还必须赔上自己吃饭说话的家伙。
他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忙小声讨论起绑架陈木的事来,后面到底该要怎么做?
女子把花儿带到哈伯纳与七色仙子搏斗的边上,神色淡定模样轻松,好像身前搏斗与她不相干。她见哈伯纳边打边退的狼狈样儿,高兴起来不觉讽刺道:“哈伯纳,你看你那副熊包样,还想抢夺滴血剑?你配得上那把滴血剑吗?不过话又说回来,红星破水怎舍得把滴血剑让给你呢!你别做白日梦痴心妄想回到社会兴风作浪,你还是安心活着等我空了送你去死吧!”说完是一阵刺耳的冷笑,她心底下愤恨哈伯纳,直至骨髓深处。
哈伯纳凭空跃起躲过七色仙子的上下攻击,在空中两个翻滚后,手中兵器又和一名仙子相碰,擦出零星火花拖出长长地亮光。他尽力应付着步步紧逼的七色仙子,嘴上不忘以讽刺的口味回敬道:“梅杰妮卡小姐,我要不配滴血剑,那你就更不配拥有滴血剑了,试想一个亡国奴的子民,海湾的大火没能把你烧死,却让你苟延残喘没尊严的活在这个世上,是我倒不如找个地方悄悄撞死了干净,你说说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和价值?”
梅杰妮卡气得七窍生烟,她未愈合的伤又给撕裂,那份过去又浮现在脑海:
十六年前,为了躲避战争造成的威胁,她与家人及邻居都冒着遭美机炮弹轰炸的危险,半夜三更坐轮船准备漂洋过海逃到邻国避难,不想半途上被一架从空中坠落的美机砸中,当时全轮船人掉进海水里。她父亲在慌乱中抓到块残骸木板,浮出海面把未沉入海水的她救到残骸木板上。她父亲怕她时间久后会坚持不住会晕过去,把衣服脱下撕成条接起来,再把她绑在残骸木板中间。她父亲强颜安慰道:“梅杰妮卡,你不要感到害怕,等会儿天亮之后,我们会遇见过往的船舶会得救的……”
而这个时刻,穿着美军制服的哈伯纳从海水里冒出来,抓住残骸木板令三人迅速往海底下沉去。她父亲慌忙间松开残骸木板去拉扯哈伯纳,要哈伯纳想法自救。哈伯纳却悄悄摸出腰间匕首,猛地刺进她父亲胸膛,鲜血瞬时间融入浑浊的海水,身后有石油燃起的火光。她父亲用力抓住匕首,拼命把哈伯纳往海水按,嘴上大喊:“梅杰妮卡,答应爸爸要好好的活下去,并牢牢记住今日与美国人种下的仇恨。”
“爸爸!”她回头声嘶力竭的哭着喊着,随即不堪精神上的重压昏迷晕了过去……
那段铭心刻骨无法抹去的伤,令梅杰妮卡失去理智疯狂起来,她拔出腰间携带兵器使出“仙人指路”更向哈伯纳迎头猛冲过去,“哈伯纳,快把你的命交出来,我今晚就要给父亲及家人报仇雪恨。”
付惠琳哭成个泪人儿,没能喊醒昏迷的陈木慌忙站起来,心头只有个要及时抢救陈木的念头。她深一脚浅一脚跌撞着往马路边的羊肠小道上疯跑,前面是条通往镇上卫生院的便捷山路。她翻个土坎,一个邋遢的人影子突然间蹦出来,**一股强劲的臭熏熏的旋风,手如利剑般伸向她怀里抱着的陈木。
花儿站在不远处,目光始终没真正离开过陈木的人。她见陈木又出现危险,忙拔出兵器扑过去,犹如闪电直刺上挑要割取伸向陈木的那只脏手,嘴里还不由得提醒付惠琳,“卧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