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气定神闲不躲不闪,一手举过头顶挡住劈来的铁棍,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打在男人胸膛。那男人顿时失去重心向后倒在陈木脚下马路上,陈木没有丝毫停留又补一脚把那男人踢飞起来,接着用夺下的铁棍使个“横扫千军”又横扫已到他跟前的其他男人,随着“啪啪”一阵乱响过后,铁棍所到之处倒成一片。另一边冲来的男人又到了陈木身后,陈木手舞铁棍转身使个“力劈华山”劈向最近的男人,只听得“砰”的一声响过后,铁棍落在男人肩头又迅速滑落马路上,与路面的石头发生猛烈碰撞,有火星擦出转眼即逝。
书圣看陈木锐不可当和原先简直判若两人,身上硬功夫比初次遇见时又不知强过多少,最关键是他手下没人能接得住陈木的一招半式。书圣慌乱惊叹之余想到独自先偷偷逃跑的付惠琳,他忙绕过他的手下,摸进路边荒山追赶付惠琳。想利用付惠琳来牵制陈木,以扭转眼下快落败的不利局面。
刘声远抬头终于看到马路了,他兴奋起来拼命的往上爬。
奴娜后面紧跟着,突然焦急的大声叫喊:“刘声远,你快回头来帮忙先拉我一把,我又要摔倒了。”喊着不觉中伸手抓到刘声远一只脚。刘声远顿时失去重心,被奴娜拖着滚下了陡坡。
两人在个坑洼处停了下来。刘声远两条腿夹着奴娜的脑袋,单手撑在奴娜的肚皮上。奴娜在刘声远下面,仰身歪斜着躺在杂草丛里,感觉**下面给个硬东西死死顶着,进入肉里钻心的疼。奴娜忙去推刘声远,嘴边急不可耐的又大声叫:“刘声远,你快爬起去,我的**,我的**快要被个硬东西钉穿了的。”
“马上。”刘声远胡乱回答着,手就撑在奴娜肚皮上翻身爬了起来。
“哎哟。”奴娜遭受刘声远的压力**上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她忍不住叫了起来。
“真是很抱歉,奴娜小姐,我保证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刘声远忙向奴娜道歉。
奴娜没理会刘声远,稍稍移开所躺的位置,忍住疼痛往刘声远旁边翻个身,翘起**对刘声远又说:“你还是快给我先看看,我**上刚才是不是真给个啥硬东西插进去了?现在的感觉还痛得要死。”
刘声远摸出手电筒照照奴娜**,发现奴娜**沟插着把麻醉枪,枪管对准奴娜**肥厚的肉。他赶忙伸手取下来,对还在喊痛的奴娜说:“你别再大呼小叫了,是你挎包里准备用来对付陈木的麻醉枪倒了出来,看你裤子还好好的没被戳破,你该不会有大问题的。”讲着扯下奴娜裤子又详细做个检查,见只伤了些奴娜的皮肉,他对奴娜算是彻底放下心来,又说:“你没遇到问题很是幸运,伤点儿皮肉,过两天就好了的。”
奴娜看刘声远反复揉揉她的**,随后说道:“**受了伤,只怕有好几天没法与你**了的。”
“没事,你上我下还可以。”刘声远回答着奴娜伸手把奴娜拉起来,又笑着补充道:“实在不能凑合,我过几天把对你的损失全补起来,包你整夜**没半点儿损失。”
“你瞎吹吧!你有本事整个晚上给我操?”奴娜驳斥着刘声远拴好裤子,说:“我们还是快走,只怕汤尔生早把陈木给捆绑起来,如今很可能正不耐烦的在等待我们呢!”<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