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止戈拎着那疼的抽搐的杀手，看向另一个面色惨白，快要虚弱的杀手：“还，不说是吗？”
另一人此时还敢说什么，立刻道：“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顾止戈一把将断了手臂的杀手推开：“说吧，如果再说错，你可就连断手的机会都没了。”
那杀手，连连吞咽喉咙。
“不敢，不敢，我一定全都告诉您，其实是一个女人联系的我们，我们以前在组织里也没见过她，但是，她的地位仿佛不低，她联系我们说，保证可以杀了您，而且我们还不用跟您真的硬碰硬出手……所以，我们才意识鬼迷心窍……”
顾止戈问：“女人……她背后是谁？”
他的第一直觉告诉他，这一切背后，还是有阴谋的。
那杀手想了想，说：“不知道，她没说……不过，我有有次跟她见面，她接了一个电话，我隐约听见，她叫对方重什么来着，我没听清楚……，
顾止戈：“重九？”
那杀手，小心翼翼道：“对……应该，应该是重九……这是您，自己才出来的。”
杀手能不知道重九吗，可是，但不敢明说啊。
顾止戈笑了笑……
又是重九，这消息一条条全都指向了重九，从现有的所有消息来看，差不多都能。
可于是这样，他反倒是越来越不相信是重九干的，还是那句话，重九没这么蠢。
对方这一次次布局，目的，应该是让他和重九，彻底反目，然后背后的人，好坐收渔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