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又踢一脚,对他们道:“回去告诉你们家主子,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陈默丢下板砖过来,道:“陶家这些人是真的够猖狂啊!”
白露冷笑:“不是猖狂是不要脸,是利益熏心,过去这么多年,他们靠着陶宴,不劳而获,那么轻松的就得到别人努力一辈子可能无法得到的财富地位,骄奢淫逸的日子过了百年,不劳而获这个东西已经成了他们家族的基因了,因为他们知道自己那怕不努力也可以轻易得到一切,他们怎么舍得会放弃!”
太过轻松就得到的东西没有人会去珍惜,可是一旦他们是去了,他们不会觉得,这都是别人的错!
他们觉得,踩着别人的尸体,喝着别人的血,为自己换取地位,财富,这都是应该!
他们不会觉得自己做的有错,他们只会将一切的错,都归咎在别人的身上。
比如陶宴,他们会觉得,你都在那里躺了一百年了,你就不能继续躺下去,你为什么要跑出来。
他们不会觉得陶宴可怜,不会觉得自己无耻,他们只会认为,陶宴为家族付出那都是应该的,那是他的荣耀!
他们心安理得的践踏着别人的生命!
这些人,是最卑鄙,最无耻,最冷漠的刽子手。
他们所奉行的是受害者,有罪论!
沈焘明听不懂,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就算不知道,他肯定是毫不犹豫站在白露他们这边的!
他道:“这边人少,可是估计过不了多大会儿人会过来的,我们先走!”
白露对秦筝说:“小筝,你拎上一个人,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