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没落的这四年,慕容家再未给过墨韵好脸色。
慕容林氏更是变本加厉与她的姊妹造谣墨韵行为不检点,甚至说出墨韵有身孕可能非她儿子的,出生后定要滴血认亲,早就想墨韵和自己的儿子和离。慕容林氏的几房姐妹,陆姨母秉性善良,一身正气,自当听不得自己妹妹在外如此败坏儿媳便劝说“妹妹你我皆女子出生,世道本就对我们不公,赟珺秉性想必你比我们更清楚,成日在外不是玉春楼就是好赌坊,墨韵自入贵府也是中规中矩从未有过半分不是。那孩子打小没了爹娘跟着定北侯长大也是可怜,性格内向,少言少语。你说想添衣物愁没有上等布料,她便为你去寻,重孝道。更何况内外你们自当是一家人,你这样败坏自己的儿媳传出去终归是不好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丢的也是慕容家的脸。”慕容林氏面红耳赤气氛的走了。陆姨母家便不会再走动了。
慕容樾也不是好东西,遇到官宦商贾便说,墨韵的嫁妆在墨侯告老还乡时一如数奉还,早已被慕容家占为己有。用膳时看到墨韵便指桑骂槐。
墨韵不愿与慕容赟珺同房便搬到了别院,慕容赟珺并未因此而放过她,知道墨韵每次行房后喝毕子庚便派人监督,别院也不在清净。大夫告知墨韵已有身孕,她没有半分喜悦,她知道慕容家这个大宅院黑暗得深不见底。
墨韵每日郁郁寡欢,一个人坐在窗边,她想念自己的祖父,想回到小时候。祖父回了老家酉阳,她也想回去,陪祖父安度晚年。
“小姐你怎么哭了?”
“只是想到了很多事,悦悦这是我平日的首饰还有之前祖父为在京都帮我我购置的铺子,你拿去做点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