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咱们快点将荷花灯放生了吧。”锦绣赞同的点了点头。
“恩。”凉生走到河边,看着湖面上悠悠飘荡着的各色莲花灯,或精致小巧,或美轮美奂,隔着雾色迷迷蒙蒙,清光见幽。不由得心中一动,将手中的荷花灯放入冰凉的湖水之中,她双手合十,对着月色盈盈而拜。
“我外祖母曾与我说过,七月十五这日不同别时,死了的冤魂会缠绵在地狱里非常的痛苦,想托生却又找不到出路,但若是这一天有人能为她托一盏河灯,便能托生。淑娴孝德皇后是个伟人,也是个好人,她死于去年七月十五,小女凉生在此,愿为她寄一盏河灯,免受地狱之苦,以月为鉴。”凉生说的诚恳,片刻又对着天边不知何时已经明亮如昔的清月拜了三拜。
月影清幽,月光清冽,凉生的身影虔诚。
而身后,锦绣则是盯着那盏八角莲花灯,蓦然煞白了一张小脸。
那明明才下水的八角莲花灯不过片刻已经飘飘荡荡,旋着弯儿飘到了湖心,竟比的一干早下了水的还要飘得远,而锦绣目力极好,隐隐瞧见鸭仙江那墨绿墨绿的水面下,隐隐有一个黑色的庞然大物,在拖着那盏莲花灯。
“啊!鬼啊!”锦绣忍不住叫了出来,拉起不明就里的凉生就要跑。
凉生被唬了一跳,看向锦绣望着的方向,不由得也恐惧了起来,两人当即转身就跑,鸭仙江边行人不明就里,或脸色惨白的望着湖心,顿时一阵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