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苗苗竟然罕见的沒有捂鼻子。反而先大致打量了一下屋内。才在墙上找到开关把灯打开。</p>
“我去。受不了了...苗苗要不咱出去吧。我车里有口罩。”</p>
“怎么了你。平时脏活累活抢着干。死人都背过。还怕这味道。”</p>
“不是...是这个味道。太难闻了...”</p>
田苗苗终于也忍不住了。捂着嘴干呕了一下。硬撑着和高翔说：“撑着点。忍住...老娘也不好受...”</p>
节能灯烧亮了。两人才找到发臭的源头在哪里。一盆仙人球。已经死了。盆子里一层白蒙蒙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恶臭就是从这里散发出來的。高翔强忍着恶臭把这玩意给端了出去。刚放到外头两台。味道就迅速扩散了。几户租房子的和房东都跑上來了。房东捂着嘴指着这个盆栽说：“日逑先人的。这是把牛奶倒里面了。一发酵就成了这个味道。警官。让我來吧。得给他扔出去。不然沒法住人了。”</p>
高翔刚要答应。田苗苗从屋里出來了。指着盆栽问房东：“房东先生。你怎么一看就知道是牛奶的。”</p>
房东拿袖子捂着嘴。瓮声瓮气的解释：“原來我家小子不好好吃饭。第一时间更新早上给他拿盒奶。他喝不完顺手就给倒门口花盆里了。5月间的事儿。第二天就开始有臭味。等到第三天那味道就能熏死人。我里里外外找遍了才发现是这花盆。扔到垃圾堆的时候盆子摔碎了。我忍不住看了一眼。才发现牛奶盒子还在花盆里埋着...”</p>
田苗苗和高翔对看了一眼。三伏天牛奶发酵一晚上就够了。门窗关的死。气味还沒扩散出去。田苗苗转身进屋在桌子上。柜子上都摸了一遍。洁白色的手套上沾了一层尘土。看着手指田苗苗对高翔说：“看这些灰。顶多也就一星期。说不定也就几天...”</p>
高翔也认可这个说法：“咱们出去问问房东。看看这几天见到过这个女人沒。”</p>
房东说最近见过这女人一次。差不多就是5天之前。晚上天擦黑。她从屋走。手上拎着不少东西。还拿着把凳子。“我当时好奇还问了句。她说是拿到朋友那儿去...”</p>
高翔在门口拉上警戒线封住门。嘱咐了住户不要随意张望和田苗苗又走进屋里仔细检查开來。房间里乱极了。穿过的衣服、袜子很随意的丢在地上。女人的内衣也是。不大的房间里有一张桌子。桌子上竟然还有个黄色的罩罩...地上有块空白的压痕。高翔打着手电蹲在地上拍了张照片对田苗苗说：“这应该就是那根凳子摆放的位子了。”</p>
墙边上摆着只行李箱。高翔打开整个人就呆住了。太奔放了。太时尚了。***、跳蛋、奇形怪状的珠子一串。像香蕉一样的东西一根...红色绳索。手铐...尼玛还是个情趣大师。</p>
田苗苗看他蹲在那儿聚精会神的看着啥。好奇的就走了过來。高翔一把扣上箱子。拦着田苗苗：“里头沒啥。真沒啥...不让你看。”</p>
“滚开。这是查案。你当过家家啊。”田苗苗一把推开了他。打开箱子一看呸了一声。扭过头沒一会儿又转过身來。斜眼盯着高翔说：“老实蹲着。物证袋准备好...”</p>
田苗苗拿着个粉红色椭圆形的东西。高翔小声解释：“防水型的跳跳嘿嘿。我在小电影里看到过...”</p>
挨了田苗苗一脚。淫笑着把跳蛋装进物证袋里。猥琐的和田苗苗瞎扯蛋：“你说回头鉴定科收到这些东西。那两个老处女会不会杀人啊。”</p>
田苗苗狠狠地剜了它一眼。自己也噗呲一下乐的不成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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