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骂了半个小时,唐琳终于安静了。
我给她倒了一杯水,开始平静的聊天。
“你打算怎么办?”释放完能量的唐琳歪在我家沙发上,若外人看来肯定会认为出轨的是唐琳的老公,我只是个看客。
“不知道,这几天我的大脑已经停止工作了。”
“离婚吧。”
我没答话,这可能是解决目前状况的唯一途径了。只是,我是那么的不甘心。并非因为被人抢了老公,而是亲眼看着引以为豪的幸福碎成了渣渣,我却无能为力。
短信音,我瞟了一眼手机,是同病相怜发来的,他说:“我有一种十分无能为力的感觉。”
怎样,确如我说,同病相怜,感同身受。
肚子又有点疼,我跑到卫生间换卫生巾,一坐下却感觉很不对劲的一阵流血,我低头看看马桶里的水,全红。
“琳,我这次月经特别不对劲。”
唐琳听到我说话过来看我,我起身让她看了看血水,她叹了一声:“你这是受了什么重伤了?流成这样?再流得贫血了!”
于是,我被她硬拖着去了医院。
很久之后我想起来,那一次要不是唐琳,很可能我这辈子都做不成妈妈了。医生告诉我,我流产了,宫内有出血,需要住院。
我坐在B超室里,连从床上下地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唐琳租借了轮椅,一边抹眼泪一边把我往住院部推,她要给我爸妈打电话被我制止了。她去给我办住院手续时,我呆滞的躺在床上,眼泪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