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他看着我说:“客栈老板晚上要搞活动,问女眷会不会做饭或者准备饮料。”
他又露出那种很认真地表情。
“姬语锋,你这样的表情很容易让别人产生错觉。”
他被我说的有些尴尬,瞬间垂了眼睑。
“走吧,去看看,既然决定玩,就把剩下这几天玩痛快。”我说。
我上大学时有个室友是混血,她母亲是哥伦比亚人,煮得一手好咖啡,我也有幸喝过讨教过,如果有好的咖啡豆,我还是能煮出不错的咖啡的。只是郑希元不喜欢喝,婚后我这门手艺也就废了。
客栈老板的妻子也是一文艺女青年,得知我能帮忙煮咖啡,特别热情的给我拿来了她收藏的所有咖啡器具,诚邀我从磨豆开始做起。
奈何磨豆机中看不中用,袖珍的不是一般,供一两个人喝喝还能应付,二十多位客人加老板夫妻,磨到晚饭吃完也不一定磨的好。可答应都答应了,我只能尽力能做多少是多少。
姬语锋跟着客栈老板还有那只大狗一起出去采购了,回来时他手里拎着几条新鲜的鱼,看到我坐在院子里磨咖啡豆,便过来接了我的活。
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很容易将咖啡豆磨的不均匀,这样煮咖啡会直接影响口感,但他却很细心,打消了我的顾虑。
“你会煮咖啡?”我揉着酸疼的胳膊,看着咖啡豆被一点点磨碎进入磨豆机下面的盒子里。
“婚后学的。”
“因为你老婆喜欢喝?”
他但笑不语。我适时收住话题。揭伤疤的事儿还是别再做了,我俩现在都是神经看似强健实则脆弱的同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