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人听见沒啊。老头子站了十几分钟咋沒个人出來呢。”</p>
“奶奶个球,文辉,你他娘的跟老子耍光棍儿是吧。”</p>
“……………”</p>
乔善国沒法了,好声好气的叫不开门,根本沒人理自己,只能破口大骂了。话说内力雄厚就是不一般,“狮吼功”的威力,整个大院的人都听得见。</p>
“谁啊,大清早的不叫人睡觉,破锣嗓子喊个屁啊。滚蛋,再不滚,爷k你。”文辉昏沉的脑袋瓜子可不好使,沒听见门外是谁的声音,更沒听出说的啥话,直接怒骂道。</p>
“嘿,你个小东西,老子好心好意给你请來医手圣贤江湖宿老看你那魔障的毛病,你他娘的还骂老子。你他奶奶的还敢自称老子的爷。我……”</p>
躺床上的文辉听见外边那人还骂起來沒完了,晃晃悠悠來到桌边,摸起桌上的茶杯,冲着门外就甩了出去。只听“咻”的一声,那暗器突破木门纸窗的界限,正中红心。</p>
“嘭。”</p>
“啊。见红了。奶奶个腿的,文辉你给老子等着,新仇旧账,看老子不跟你一块算清楚。”乔老爷子捂着额头上的伤口走了。他可不知道文辉是闭着眼人的,压根沒看外边是啥人。再说不走不行啊,那王八羔子敢拿茶杯打人,谁知道他会不会拿更重的东西扔出來了。</p>
“相公,啥事这么吵啊。都不让人好好睡觉。”乔玉珠半睡半醒的嘟囔了两句。</p>
“谁知道呢,大清早就在外边大喊大叫,沒事的,被我打跑了。继续睡吧。”</p>
话说乔善国回到前院大厅的时候,大厅里正坐着三个白发鹤颜的老头儿,一僧一道一武者,个个年过半百,但皮肤却红扑扑的。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比文辉身上强大数倍的势,寻常人靠的近了便有一种战战兢兢的感觉。</p>
“哎。老乔,你这是咋了。刚出去沒多大一会儿咋就带伤了。你不是叫你女儿女婿去了吗,他们怎么沒來。难道被你女婿给打了。”那名武者看着乔善国额头上有血红的印子,像是被人打过,好奇地问道。</p>
“闭嘴吧你刘一手。我被我女婿打了又咋滴。能把我打成这样,说明我女婿比我强,功夫比我好。咋滴,羡慕,你羡慕的來吗,”乔善国沒好气的说道。</p>
“阿弥陀佛,乔施主,不会是你女婿魔障又來了吧,听你说的,你女婿入魔的时候,你拼尽了浑身解数才喝醒了他,看來你女婿入魔已深了。不行,老衲得去看看。”那穿着破破烂烂的僧人出声说道。</p>
“看看看,看个屁啊看,老秃驴,有你啥事,等着吧,我女婿忙完了就过來了,谁像你们一样啊,那么闲。”乔善国可不敢让他们去后院,那不是露馅了嘛。</p>
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是因为大清早去叫门,打扰女儿女婿做好事,以至于被女婿扔了个茶杯才给打破头的,拿自己还有脸和这帮老不死的调侃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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