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荃又抬手要打他,结果他还没挨着就又缩了脖子,安荃无语又好笑的捏着他的脖颈说:“说!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不然这儿没人替你发微博了,我最近正好火气旺,抽你一顿解解气也好。”
男人一脸委屈的看着安荃说:“大哥,你们找我没用,我不知道凌欢去哪儿了。”
安荃一脸流氓德行的吓唬他说:“那你躲什么?”
那男人低着头说:“我就怕你纠缠我,所以才想躲,谁知道你直接动手的?”
年绅此时开口道:“他没说真话,他应该知道什么。”
安荃对年绅的话一向信任,这一听更不干了,捏着那男人脖子一顿摇他,特不爽的问:“说不说?不说这次就他妈的不是嘴角出血了,信不信我卸你几颗牙!”
那男人就快跪地求饶了的说:“你放过我行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对你们也没什么帮助,而且说实话,就是告诉你们,你们也没办法。”
安荃越来越烦躁,拎着那男人的头就要往地上磕,被年绅拦住了,安荃不甘心的扯着那男人的衣领问:“你是不是知道年念在哪儿!”
男人头摇的波浪鼓一样说:“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年绅一直冷眼旁观,想清楚逻辑关系之后,他拉开了安荃,很平静的望着那男人说:“你知道凌欢在哪儿。”
男人一惊,表情证实了年绅的猜测。
“她在哪儿。”年绅问的很平静,不同于安荃的暴力行为,年绅几句话就让人那男人觉得后背发凉,总感觉如果不说真话就不是挨打那么简单了,磕磕巴巴的说道:“我见过她一次,上个星期,她就在学校附近出现,她没认出我,我也没敢认她,她和以前不一样了,你们不要去惹她,我觉得她已经不是我们惹的起的人了。”
安荃一脸鄙视的望着这男人说:“连自己失踪的女友出现了都不敢过去认,你算什么男人!”
年绅理解安荃的感觉,虽然他处理事情的方式极端了一些,但他此时此刻想的一定是,若是他见到了年念,那不管她变成什么样,他就是绑也要把她绑回来问清楚的。
年绅从钱包里掏出一些钱递给那个男人说:“你回去吧,既然觉得惹不起,就不要再出现在这里了。”
男人接了钱,推车就走,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回头看着年绅道:“我其实想和她说话,但是她真的不是以前的她了,我觉得,年念的情况应该也差不多。”
年绅背对着他没有说话,直到那男人骑着电动车离开,他才拉紧衣领,也打算离开。
还没走几步就有人围过来,前面是几个学生,指着安荃对身边的保安说话,刚离开的奶茶小哥也被几个人拥着回来了,看到年绅他有些愧疚的偏过头,安荃又差点爆点,被年绅拉住了。
在大众已经完全认同的道理面前争辩,是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