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绅说:“我猜应该是妻子委托,要她丈夫回心转意,但是中途受到了第三者的攻击。”
“好复杂”杨可拧着眉。
年绅问她:“你关注新闻么?”
杨可摇摇头,她没有看新闻的习惯。也不知道催眠和新闻有什么关系。
“这对夫妻和之前新闻上的那对有些相似,妻子给丈夫交违章罚单的时候,看到了违规拍照里面的女人,丈夫一直隐瞒着的地下恋情这才浮出水面。”
杨可有些惊讶,抓奸还能用这种方法的,还真是印证了那句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年绅笑笑说:“那个第三者据说很凶悍。”
杨可问:“那我们要做什么?催眠男人,还是催眠第三者?”
年绅说:“初步决定是男人。”
杨可点点头道:“我也觉得应该是男人,出轨的事情中,女人何其无辜。”
女人何苦难为女人,无非是一个男人伤了两个女人心的事,至少她目前是这样认为的。
年绅看着她,生怕她会引向自己身上去,略显小心的选择着谈话角度道:“也不尽然,我需要浅催眠之后再做决定。若男人有苦衷,兴许就要整顿一下那个女人。”
整顿这个词被年绅用的特别到位,杨可突然觉得年绅就好像强力去污剂,能将人脑海中的污秽清除,亦或者就是干脆将那个女人当成一件衣服,将她叠的四四方方整整齐齐,压在箱子底。再也不能去破坏别人的家庭幸福。
这么一想这件事,还是很有意义的,催眠用在好的地方,确实是很正能量的行为。
想到这里,杨可突然有些失落,犹豫再三才问年绅道:“年绅,苏赫的妈妈利用催眠做过坏事么?”
年绅脸色微凝,苏老师的事情他知道的不多,从魁米口中听到的几乎都是她正派的一面。但是那天她告诉他能告知年念的消息,他就猜到了她脱不开干系,安荃的所有线索也开始逐渐指向苏家,若说她没做过坏事,他不相信。
那些失踪的女孩子,也许就和她有关。
只是
年绅隐了这些情绪,很温和的看着杨可说:“若你能够宽心。那我会告诉你,也许有,但我不知道可能坏到什么程度。若你不能宽心,那我也愿意对你说,我听到的,都是她利用催眠帮助别人的事例。”
有些人,亦正亦邪,他也一样。这句话,他并没有告诉杨可。
换了地方胃口不错,杨可喜欢吃海鲜,因为脂肪含量低,口感还很好,时间虽然已经晚了,但她还是很乐意拉着年绅一起出去寻找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