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足利义满又要搞什么幺蛾子。朱允熥只清楚,再破一阵,他们便能救走大哥。“管你什么阵,我们都不怕!”允熥肩膀生疼,却依旧战意盎然,有谁不服,再来一招夏季八砍。“说得好!果然是少年英雄!”足利义满笑道:“此为英雄难过美人关!比试也很简单,你与我这些艺伎比拼脱衣服。”“脱衣过程之中,艺伎们会不断攻击,迫使你脱衣。”“谁的衣服率先脱下,谁就输了。”身姿婀娜的艺伎们,媚眼如丝,暗送秋波,令在场众人血脉喷张。尤其是扶桑女子,独有的服从感,更令人徒增征服欲。朱允熥年少气盛,他在天香阁,可没少帮助女子宽衣解带。“我先来!”见侄儿主动请缨,朱权并未阻拦,反正二人各有一次破阵机会。朱允熥为了保险起见,更是给束带打了个死结,避免被艺伎们脱光。正当允熥思考如何善解人衣之际,美艳艺伎们却已经开始了布阵。丝竹乱耳,乐声乱性。艺伎们秋波盈盈,全都是绝色之人。和服颜色各异,式样无一雷同,微微撩起裙摆,露出春光乍现。有的是宽裙大袖,有的是云披短裙,有的是窄脚袖,缀边裤……反正各种各式的衣衫式样都有。那衣香鬓影,娇声笑语,却教人目迷五色,就连历经老师磨练的朱权都几乎看得呆了。朱允熥一时间面红耳赤,不过转念一想,“这些个娇滴滴的女子,将他们全部撞到,岂不是成功破阵?”足利义满已经团扇一挥,笑道:“乐起,阵发!”这乐声抑扬顿挫,奏的曲调乃是扶桑小调,月下淫靡之音不绝于耳。要人不由自主听得心浮气躁,和服艺伎随着乐声轻移莲步转动起来。朱允熥当即来了个黑熊撞树,此时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刻,大哥还在倭寇手中,容不得他手下留情。“大人毫不怜惜奴家。”“何故这般冲撞,不如与奴家宽衣解带,月下畅谈可好?”“嘻嘻,中原人果然高大威猛,绝非扶桑男子可比呢!”艺伎们步伐轻盈,犹如凌波仙子,令朱允熥扑了个空。反倒是他的腰间束带,却不知何时被人解开。允熥大惊失色,没想到艺伎们这般善解人衣,果然都是好姑娘!“允熥,小心!”朱权提醒不及,所有艺伎再次蜂拥而上。玉腿横扫,看得朱允熥想入非非,再次回过神来,衣裳却已被脱下。“公子,你已经输了哦。”艺伎们拿着允熥衣服,仿佛是最好的战利品。朱允熥面色羞愧,不敢看向大哥的双眸。“哈哈哈!阁下不必介意!天下间,无人能够破解此阵!”足利义满大笑道:“你们中原有句俗语,英雄难过美人过!除非啊,是那阉人!”朱权同样放声大笑,引得足利义满好奇不已,“殿下何故发笑?”“本王已得破阵之法!”说罢,却见朱权已经将身上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王侯公卿们一脸懵逼,这大明宁王是破罐子破摔,打算直接入洞房了不成?艺伎们更是娇羞不已。“毫不知羞!这位大人,莫非要与我等共赴云雨?”“我看宁王是黔驴技穷了!”“呵,不等人家去脱,他竟然自己动手?”唯有足利义满面色铁青。朱权笑着张开双臂,一旁的朱允炆却已经心中欢喜。“赢了!赢了!”朱允熥有些发懵,还没开脱,这怎么就赢了?“诸位,裤子可是衣服?”听闻此言,艺伎们齐声道:“裤子是裤子,自然算不上衣服!”朱权咧嘴一笑:“你们若说裤子是衣服,本王脱了也未尝不可。”这一句调侃,饶是艺伎们,也被弄得面红耳赤。“裤子既非衣服,我此时身上已无衣服可脱!”“任凭你们丝竹乱耳迷人眼,善解人意好姑娘。”“本王无一可脱,却可以亲自动手脱你们的衣服。”朱权随后双手成爪,笑道:“本王是否已经赢了?”足利义满气得满脸通红,不曾想朱权竟然如此轻松破阵。“放人吧,莫非扶桑人输不起?”“哼!殿下此言差矣,在下既然与你有约在先,自然会放人!”朱允炆轻舒一口气,总算是能回到小皇叔身边。“殿下好不容易来我扶桑一次,便留在京都休息吧!”“多谢。”说罢,朱权便要带着两位侄儿离开。“大哥,你腿上有伤,我来背你!”朱允熥主动请缨,允炆笑道:“允熥,你肩上还有伤呢!为兄自己走便是!”允炆反应不及,整个人却已经被朱权背起。“小皇叔……侄儿能走!”“闭嘴。你父亲当年就是这般背我。”朱权背起允炆,走出将军府,丝毫不惧扶桑人的仇视目光。“小皇叔,我等如何回到大明?”朱允熥低声询问:“如今深处京都……大明军队又难以前来……”朱允炆同样担忧道:“就怕足利义满以我三人性命要挟,皇爷爷不得不答应他的条件!”夏原吉颔首点头道:“殿下,二位皇孙担忧不无道理!此番我等前来,可谓是正中下怀!”朱权不慌不忙,笑道:“放心,扶桑并非铁板一块。肯定有人会联系本王。”“你们信不信,届时足利义满会求着我们回大明!”扶桑人会求着他们回大明?不过此言从朱权口中说出,却让两位皇孙深信不疑。“小皇叔,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去做?”“喝酒养伤,没事去会会艺伎,我看允熥刚才双眼发直。”被小皇叔点破,朱允熥老脸一红。“咳咳!小皇叔,我那是诱敌深入!”“嗯,我看你是想负距离深入敌后!”叔侄二人斗嘴,夏原吉看得津津有味,谁言无情最是帝王家?——将军府。足利义满看向一众家臣,“如今朱权已经在我扶桑!该写信给朱元璋了!”“这位大皇帝陛下,也该拿出筹码,来换取他的大明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