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初景:“…!”
他咬紧牙关,一副要与她置气的模样。可真待张嘴,他又不知道应当与跟前笑靥如花的姑娘说些什么了。
因为方才反应更大的那人的确是他。
甚至,如果不是自尊和理智控制着自己,他已经抬起袖子反复擦拭方才被她触碰的地方了。
那种温软的触感,连带酥酥麻麻的后遗症…
过去,他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
纤长的羽睫扇了扇,晏初景最终只是一言不发地瞥过眼。
“生气了?”池惜年怔了怔,似乎没想到跟前的人竟然这般小气,不过是轻轻碰了一下,外加开了两句玩笑,就把他气得直接不说话了。
“我不是故意的…”她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我在军营待得久,随性惯了,而且我看你似乎有与我开玩笑的意思,所以我就…”
话未说完,池惜年就收到一记凉凉的眼神。
他一双凤目含怨,虽未语,但池惜年却瞬间领悟了他的意思——你的意思还是朕错了?!
池惜年:“…”
“都怨我,不该开这种玩笑。”她识趣地把所有问题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分毫不提最开始较劲的人就是他。
“哼。”晏初景轻哼一声,算是勉强皆过的意思。
见他如此,池惜年又悄悄弯了弯嘴角。
过去只觉得他心高气傲脾气大,重权重利野心广,如今看来,这人却多了几分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