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不知她怎么又释然了,世界本来就不公平,我们得天天与不公平斗争,这样才能升华我们的人生价值,成就不平凡的生命。
不过,在想到厉子桀的地牢还是后怕。
只是,他为什么会把关她的那间重新布置过呢?
厉子桀瞧她不作声了,估摸是被吓住了,他便也不说话了。
十几分钟后,他们到达目的地。
厉家老宅地处的位置离市区不过五公里的外的郊区处。
山清水秀,风景优美,可是最近阴雨绵绵,掩盖了它的景色。
莫雷把车向老宅大门开去,但前方的路被人和车给堵住了。
只见,停在他们前面的正对他们,车头上挂着用绿植编织而成的花环,花环中间吊着一块立体的赤金色的英文牌,‘justmarried’(刚刚结婚)。
这辆车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主婚车。
祖宅门前的道路说宽不宽,但是不窄,绝对容得下两台车并排走。
主婚车刚起步,慢慢朝前开,好像没有停来的意思,最重要的是,这么宽阔的路上,车子非要正对厉子桀的迈巴赫开。
往日的桀爷见到这种被堵的情况,管他前方是谁,不让就撞,现在他突然提议下车走两步。
厉子桀的车停下来,对方跟着也停了下来。
莫雷绕过车头来给桀爷他们开门。
厉子桀率先下车,厉家的亲戚们看到来的人桀爷,瞬间噤声了,好似他是魔鬼会吃人一般。
他看也没看一眼周围的人,俯身对着车内,伸出手到萧楚楚面前。
萧楚楚瞟了眼他伸过来的手,当即给拍开。
厉子桀挑眉,弯下腰,半个身子钻进车内,“再不听话,我就把你剥光后抱你出来。”
“你!”她的脸色一变,“无耻。”
没办法的她只好,把手交到他手里。
他温脉的大掌轻轻的牵她出来。
周围的亲戚们纷纷傻眼了,车里坐的谁呀,竟能让桀爷亲自去牵,亲戚们争先恐后地踮脚张望,想看看被桀爷特殊对待的女人长什么样子。
当萧楚楚从车上下来时,所有傻眼了,被她的美给惊艳到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