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的地方——如果只是开会，那最合适的地方，莫过于宠物空间了。
陆鸿声让虞冰将宠物手链交给明河，所有人都进宠物空间。然后让明河找个地方隐身躲起来——
明河可是入化级刺客。他想躲，明兰市能找到他的人屈指可数。
再没有更安全的选项了。
一分钟后，所有人聚集在宠物手链里，先集体悼念了一下赵江和陈诚，然后讨论正事。
首先是那名小巧女刺客“百灵”的尸体。
之前虞冰凭着敏锐的观察力和记忆力，让出这个刺客是白天在银行里摆了他们一道的女子。所以在战斗的电光石火之间，一把捞起了她的尸体。
现在尸体拿出来，锡铜判定：的确是她。
阿什米塔因为反对艾特拉斯的人体试验而逃亡明兰市。为了保险起见，装她本人的“宠物手链”，和装着关键证物的“储物戒指”分别通过不同的运输公司运到金行来的。
虞冰等人白天抢劫银行，只从中年白领那里救下阿什米塔，但“储物戒指”却没有拿到，应该就是这个女刺客拿走并逃跑了。
所以虞冰第一时间便对女刺客进行了非常细致而全面地搜身。将她的什么东西——连藏在纹胸之中，用于紧急脱困时用的刀片都给搜了出来。
但是并没有找到阿什米塔的储物戒指。
“储物戒指里面到底是什么？”陆鸿声有点好奇。
“感染者血清——就是能让正常人体现出被感染气息，从而免疫幽灵附体的冒险者血清。艾特拉斯若想试验被局限在明兰一隅，必须要首先获得明兰市最顶层精英们的同意。所以他们为明兰市的上层精英们制造了大量的感染血清，足足500瓶，每瓶够8个人用，一共是4000人份。我利用职权，将它们都偷出来了。”阿什米塔说。
“只有先给那些老爷们打完血清，他们才可能批准试验。如果我们能够摧毁这些血清，最起码可以将试验的时间拖后半年——但是现在不可能阻止了。”虞冰遗憾地说。
“那倒不一定……”陆鸿声摇摇头。
所有人都将眼光看向他。
“根据阿什米塔的试验数据报告，小幽灵在人体内的复制一代的时间需要24至36小时，远没有野生型幽灵诡异那么强。如果只是运送少量小幽灵，等它在明兰市形成大规模传播——得等到什么时候去？试验本身都不再有意义。”
“另外，根据阿什米塔同事的试验结果表明，小幽灵可以穿透除了铅等重金属盒子以外的一切容器，而且在野外存活时间短，离开宿主只能活1天左右。那么想让明兰市出现一次大规模感染潮，就需要海量的原初染病者。这根本不可能。”
“所以他们如果想人工制造感染，必须从本地大量制造，而且是用魔兽蝙蝠来制造——因为小幽灵在魔兽蝙蝠体内的复制周期非常短，只需要1个小时便能复制十多个出来。”陆鸿声说。
阿什米塔都震惊了：“你刚才只是瞟了一眼，就把数据全部记下来了？！”
陆鸿声想了想，觉得这个bug的确不太好解释。于是耸了耸肩，不作解释。
阿什米塔不可思议地回头看向其他人：“陆鸿声说得没错。我在出逃之前，曾无意间在厕所偷听到高管们谈论这次的感染计划。他们的确是准备在明兰市找一个蝙蝠洞，大肆传播之后再将里面的蝙蝠活捉，然后在人多的地方集中处死——他们选择明兰作为感染点，除了之前我们说的原因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明兰附近的有大量的吸血鬼蝙蝠，正好是小幽灵的天然宿主！”
“我去把那些蝙蝠全部杀死！”李弦惊杀气腾腾地站起身来。
“你知道哪里有蝙蝠吗？”虞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