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伤害钱璐,而是盯着她看。“你是这世界上第一个这么说我的女人,”他说,撇嘴笑了笑。
“怎么?”钱璐说,“我有什么不对吗?”
杰胜说:“你什么都对,下一秒,我就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他抱起钱璐向走廊深处走去。
走廊里昏暗的灯影晃着两个人斜长的身影,在哒哒的脚步声中渐行渐远。
钱璐挣扎着身子,“你休想得到我,你只能得到我的尸体。得不到我的心。”她的嗓音高亢嘹亮,就在昏暗的走廊里回响,仿佛飘荡到炽白的灯上,震动得那棚顶上的灯影一闪一闪的。
脚步声戛然而止,走廊里又回归平静,杰胜很有兴致地低头看着钱璐,“成为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要不活了?”他说,眼神渐渐暗淡下来。
在他人生的字典中,任何一个到达天空城的女人都会臣服于他。不然她们必然会遭受到非人的虐待。
但是无论怎样,都没有女人愿意去死。他看到的只是女人的臣服。那些女人会打扮得花枝招展,在夜里极尽所能将他服侍得像是一位君王。而他在更多时候能嗅闻到这些女人身体上的各式各样的香水味。直到腻歪的时间长了,他才能再次嗅闻到她们身上的汗臭味,臭豆腐味。
钱璐这个女人竟是一个例外,她竟然以死相逼,并且这个女人天生就具有媚骨,他总能嗅闻到钱璐身上散发出的茉莉花花香味儿。他以为那是钱璐特意洒的香水,殊不知那是钱璐身上的体香。
“一个女人都会有一个归宿,我也不例外,也会找到一个人生的归宿,但是我肯定要拒绝一个男人粗暴的对待。”钱璐说,试图着挣扎。
这一次杰胜搂抱得并没有那么紧,而是任由着钱璐从自己怀里下来。
“你的逻辑我不懂,”他笑着说。
“你懂什么,你就是一只发了情的公狗。你需要在冰水中镇住,去除内心的燥热。”钱璐说。眼神飘移在杰胜的目光里,她看到杰胜眼角渐渐眯起,眼睛里有那么一丝丝的惊喜。
“田师范判断的没错,美人计果真对他有效,这个男人不缺女人,内心里却极度缺乏女人的爱。”她想着,她那脸蛋上显出红晕。
“这就是你的逻辑,我需要在冰水中镇住。”杰胜说,心里觉得钱璐是他遇到的最有意思的女人。
“怎么?难道不是吗?”钱璐大声地说,“没有任何一个有绅士风度的男士会像你一样粗暴的对待一个女士。”
她的话语声越来越大,到了最后喊破了喉咙,偌大的走廊里回响着她一个人的声音。而她的面色也变得赤红。
杰胜对钱璐的话题感兴趣,在基地,他能够拥有女人,但是这只是肉体层面上的,从精神和肉体上完全拥有一个女人,他从来没尝试过。
“那你说说一个绅士应该怎样对待一个女人呢?”他问,期盼地看着钱璐。
“先向中意的女人表达爱意,得到女人的答应后才能进一步的发展。”钱璐根本不想告诉他,但是他觉察到杰胜开始对自己有所依恋。所以她说了。
“好吧!”杰胜的语调阴阳怪气,“钱璐女士现在请接受我对你的爱。”
他还是没完全参透钱璐话里的内涵。在灯光的晃耀中,他的脸上渐渐浮现出邪魅的笑容,态度并不端正。仿佛只要他说了爱一个女人,他就会马上得到这个女人似的,在这一点上,他表现得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