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各种演绎故事里人在打架的时候裤子永远不会破?
全身上下只剩半截超短裙样式的平角裤的杨御成开始深深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修行法门自然也有乱甩光波的,话说这世界上真的有那种被一炮轰飞之后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还能佯装无事继续打架的人吗?
“呃…你…”台下人群中传来疑问声。
“啧。”又是你这个不长眼的。
一天之内同时被杨御成狠狠瞪了两次,想必那位仁兄幼小的心灵定会留下阴影了。
唰啦,一袭印有金钱纹的长袍大褂正正好地披在了他的肩头。杨御成愣了一下,回头瞧向脱下外套之后只剩里衬的王杰云。
好肥的肚子啊…
不管怎么样,多谢你了,王山主。
“这边请。”木鱼僧点头半转身子,伸手摊向与鲟巡号船头正相反的方向。
这家伙虽然言语动作都恭敬得很,但脸上却是一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淡然表情。
口是心非…想的与做的完全是两码事,这就是杨御成最讨厌的类型。
不过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双源呢?
话说…他真的是双源么?
杨御成扭头瞧向贺谏,大山主一语不发,随手一招。那柄镌刻木纹的青锋宝剑如同长了翅膀一般飘乎飞至杨御成身侧,锋寒凛凛,宛若着甲持戈的铁面卫士伴随左右。
这招好!
杨御成掂了掂腰间沉甸甸的寒光剑,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招学过来。
唰,吴聆也掷来一物,正是那日虚子袭击时他掏出的小小阵基石。不过与那日内里空荡荡的感觉不同,此刻骨雕正中的小珍珠正散发着灼热炽烈的耀眼光华。
低头瞥了一眼自己胸前挂坠内里星星点点的微弱光芒,杨御成不禁暗暗叹了口气。
境界高是不一样啊…
黑衣军团纷纷让开道路,木鱼僧缓缓迈步,并未使出先前切入战场时那种缩地成寸或者神足通一样的手段,但是…
更离谱,他竟然直接踩踏空处宛若平地,悠悠身影孤悬无想海上方,在场中诸人万分震撼的注视之下慢慢悠悠地走到了观众席上。
杨御成挠了挠头,顺着他的足迹追了上去。
噗通…掉海里了。
在众人十万分震撼的目光下,杨御成划着十分潇洒的狗刨式扒住了观众席下方的防浪壁。
三两下跃上台面,他很自然地甩了甩身上的水珠,将王山主的外套裹成浴衣模样,若无其事地跟上了木鱼僧。
“啧。”他走着走着突然转过身来朝人群中狠狠瞪了一眼。
不是,我没说话啊…
被莫名瞪了第三次的倒霉蛋颇感委屈。
“怎么着,还打么?”贺谏叉着腰,冷不丁地向赫迦问了一句。
尚处于多种冲击余波之中,大脑还有些宕机的赫迦打了个激灵,猛然转过身来。
贺谏,吴聆,王杰云…还有站满了半片观众席,各持兵器杀气腾腾的五山弟子。
等会,我这边的人呢!?
“改日再会吧!”好汉不吃眼前亏,赫迦双袖灌风平地跃起,如同大黑蝙蝠一般在数枚琉璃珠的环绕之下隐入了远方云烟。
黑衣军团后方吹响号角开始有序撤退,五山弟子前锋刚有追击之意就被王杰云伸手拦下。
败了就是败了,都让人逼到悬崖边了,现在人家放你们一马,你们还真准备反攻不成?
待黑衣人尽数退离龙骧台,一直顶着海风潇潇肃静而立的贺谏身子一晃,险些直接跌坐下去。
王杰云不动声色地扶住了他的后背,吴聆转过脸来眯起眼睛,眉目间略显悲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