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颜冰冰回了惠济堂,进门瞧了瞧,疑惑道:“李天生呢?”
杜夭夭闭口不答。
颜冰冰笑了笑道:“又吵架啦?你们本来就不合适。别想太多,都过去了。”出了惠济堂,本打算去李天生家里找找,却见李天生站在斜对面的茶楼窗口正在向她招手。她喜悦的小跑两步,进茶楼到李天生跟前问道:“你怎么在这?”
李天生笑道:“等你呗!”
颜冰冰笑道:“罗三炮呢?”
李天生道:“你去惠济堂问问,我不便再去。”
颜冰冰道:“那你等我。”随即出了茶楼。但她前脚刚踏进惠济堂,后脚周非和张宇突如其来。
周非冷笑道:“颜冰冰,就知道你在这。晚上有空么?”
颜冰冰烦躁道:“有空也没功夫理你,赶紧从我眼前消失!”
周非依然冷笑:“我也知道你会这么说。”忽然从怀里摸出一块湿漉漉的毛巾,却有股刺鼻的腥味,乃是刚泡过迷魂药水的毒毛巾。他拿着毛巾直接上前捂住了颜冰冰的口鼻,颜冰冰花容失色,突然白眼一翻,向后仰倒。
周非得意大笑:“纵然我也判二十年,强奸你一次也值了!”
杜夭夭此刻才从震惊中醒转过来,正欲开口呼救,周非却拿手指着她喝道:“你敢多事,我也把你奸了!”
“周非,我从来没想杀过人,但你,我迟早要把你碎尸万段!”
李天生在周非背后冷不丁的说了几句,吓得周非急忙转身,但一把钢刺已戳进他的胸口,接着李天生一拳将他击倒,骑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脑袋狂砸猛捶,很快就头破血流。
周非暴怒道;李天生!我杀了你!”伸手掐住李天生的脖子,接着一脚踹在李天生的肚子上,将他踢飞了出去。
而后周非顺手抄起屋里的铁锹,对着李天生的面门劈了过去,势道浑厚凌厉。
“周非!我草拟娘!”
听到动静的罗三炮冲了出来,一头撞倒周非,他的铁锹也带着劈空。
罗三炮死死的摁住周非的双手,大叫道:“过来打他!”
李天生当即上前,对着周非的脑袋连踢带踹,咒骂道:“你娘的!你寻衅滋事,迷昏少女,打砸店铺,去牢里先蹲几年吧!”
周非大笑道:“李天生,今天我把话撂这,只要我不死,颜冰冰我奸定了!哈哈哈……”
李天生勃然大怒,不禁挥拳的力道更重。
张宇眼见事态已经不受控制,一旦惊动了监察院,后果不堪设想,急道:“我是被迫的,我不想来,我不是同伙,周非的事与我无关!”撂开脚丫子跑了。
周非怒道:“张宇!你给我等着!”
“别打了!”
杜父已用镇定药水,驱除了颜冰冰的蒙汗药效,被杜夭夭扶着站了起来。
周非大笑道:“颜冰冰,你不是不喜欢我么?怎么还替我求情?”
颜冰冰道:“我只是不想因为你,连累了李天生。罗三炮,把他绑起来,我们送他去监察院。他想坐牢,我成全他。”
罗三炮夺走了周非手里的铁锹,解下自己的腰带,和李天生将他双手捆在了身后。
颜冰冰道:“这样不一定结实,你也尝尝蒙汗药吧。”拾起地上的湿毛巾,捂在了周非的脸上。
待周非昏过去后,颜冰冰歉然道:“对不起,伯父,都是我惹的麻烦,店里的损失我赔。”将十枚玄玉币放在了柜台上,回头道:“我们上监察院吧。”走了。
罗三炮背起周非,笑道:“伯父,我明天再来换药。”
李天生道:“伯父,我也走了。”
他们走后,杜父感叹道:“你的这几位同学倒也通情达理,行,我不反对你和他们玩,但你晚上必须回家,不能在外过夜。”
杜夭夭喜道:“多谢老爹!”忙撵上了他们。
李天生略有不耐道:“你怎么又来了?”
杜夭夭气呼呼道:“人真的可以这么现实么?一点旧情都不念?”
颜冰冰嗤的一乐:“都说女人现实,但最现实的往往是男人。”
杜夭夭道:“太对了!”
李天生哭笑不得。
杜夭夭道:“你们晚上要去哪?”
颜冰冰叹道:“本来我想请客的,现在……李天生定吧,他买单。”
李天生笑道:“你定我也可以买单。”
杜夭夭止步道:“要不我不去吧?”
李天生道:“随便。”
“我……”杜夭夭握紧双拳,鼻子和耳朵隐约喷出了白烟,雪白的脸蛋儿涨的通红,暴怒道:“李天生!是你逼我的!”箭步冲向了李天生,看样子,欲把他撕成肉片。
李天生吓一大跳,急呼道:“我错了!”一溜烟跑了。
杜夭夭不顾形象,满街撵着他打。
颜冰冰道:“我们走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