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庭院中,说对自己最为熟悉的,只有于海棠一人。
无论是这个院子,扎钢厂乃至车间。
毫无疑问,于海棠从整个角度来说,对于自己最为熟悉了。
许大茂这时脑海里飞速地转动起来,试图寻找他有没有把柄落入于海棠之手。
但这一思考就是半天。
许大茂愣住了,他究竟有何致命把柄落入于海棠之手。
于海棠并不言语,而是从容地走进里间。
不久后。
于海棠出。
但手中又有一台录音机。
“哦,老刘啊,让你们听一个吧!”
于海棠将录音机搁在桌上按下播放键。
“哼哼!你个死鬼!每次找到我时为什么就不怕被人碰上呢?”
“否则的话,我会将这么多年来,在这个杂物间你和我之间的事情处处讲出来!”
“反正是个老寡妇,就不管那点脸!”
“你个死鬼,做那工作不可能,这种阴谋诡计倒算得上!”
…
在那个录音机里,传来了一句句似曾相识的对白。
二大爷里立刻一愣。
这些谈话。
既有自己的切身感受,又有第二次听这些记录。
这不是当天召开全院大会时在秦风房间里播放的记录么?
许大茂回了神,心生怒火和仇恨,满脸怒目圆睁,狠狠地瞪了于海棠一眼,怒不可遏。
“这个,这个记录是怎么来的呢?”
二大爷里怎料。
那一天,录音从傻柱的房间传来。
怎这才下得去于海棠?
这盘录音带放在傻柱父子俩手中,二大爷里倒早已没有关系。
由于当天见面时秦风已将这段记录披露。
秦风使用这盘录音带给自己带来的冲击也只限于是自己和娄小娥之间的确存在着弄破鞋子那么一回事。
至于许大茂,只不过是让自己在那个时候受到了整个医院的嘲讽。
这个在二大爷里已经感觉到都不重要。
但如今,这个录音带已经传到于海棠手中。
性质却不同。
于海棠并不是整个医院的一位大爷。
还有,他是轧钢厂一名有数十年工作经历的八级钳工。
二大爷里面即使不计较这个庭院里面其他人怎么看自己。
但。
令许大茂恐惧的是,于海棠是否会用这条录音带拿去工厂做文章?
就像自己刚刚用二大妈的话威胁于海棠。
许大茂也一样害怕他的丑被于海棠大闹轧钢厂。
就凭着于海棠这个院子里的一位大爷,连同他那几十年轧钢厂八级钳工一样份量。
于海棠只需带上这个录音带就能闹成扎钢厂厂长。
在二大爷上冲击才大。
这事闹成扎钢厂的事可不小了。
轻一可能是全厂通报、评不上先进、或扣奖金之类。
大不了让全厂耻一阵。
但这样万一于海棠闹出大问题来,也不是这么容易的。
一旦于海棠劝说厂领导从严处理。
那个工厂最有可能抓住将二大爷里的东西作为典型。
那样的结果,二大爷里连再往下看的勇气也没有了。
于海棠一看二大爷里真的很焦虑,立刻暗暗高兴起来。
心里寻思着,那1500元钱终于没有白花了。
于海棠顺手关掉记录,冷冷地笑了笑说。
“哦!咦!看来您是有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