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傻柱,难道是他把你揍得落荒而逃?”
“要是被傻柱击中了,秦风有份吗?”
““秦风如果帮忙,一定也会成为帮凶吗?
“好急的一个人,棒哽您倒说一声!”
大家追着棒哽追问半天,但棒哽眼神呆滞地在那里没吭。
秦淮茹看到后,更想多咽气大哭一场,也觉得棒哽这个就是挨揍蠢。
“呼呼,棒哽。怎么滴到这里来的?倒说几句!”
秦淮茹满脸着急地拍着棒哽血肉模糊的脸庞。
然而。
棒哽像失去了灵魂一样全身都是棒哽,两眼直盯着前面。
任秦淮茹如何拍在脸上,棒哽也总是毫无回应。
娄小娥旁若无人看得也是心痛不已,一鼻涕一泪径直朝棒哽扑去,搂住棒哽还呜咽哭泣。
此情此景,令旁边二大爷上的二大妈、众大婶看得有些手足无措。
望着娄小娥,秦淮茹什么都不做,只有哭泣。
二大爷里立刻着急起来。
心里寻思着,这下可不是什么法子了。
如今在那么多人面前,若无法断定是傻柱下毒手,事后更无法将这份责任推给傻柱。
这不仅棒哽白被这个教训打得鼻青脸肿,而且为了许大茂,还白白错过了如此良机。
这个送上门都能让傻柱父子进监狱的机会怎麽会这样眼睁睁地失去?
思来想去。
二大爷里深吸了口气,随即停下喉咙,摆出一副官腔神情凝重地高声说:
““行啦,全别闹别扭啦!
“今天,刚好我们院里一个叫于海棠,三个叫阎埠贵的人没有来院里。
“我是院这儿的二大爷。我们院里有那么多大事,义不容辞!”
“棒哽今天受了那么大的伤,事情得彻底查清,对棒哽家人有个交待!”
“自从这一切发生后,娄小娥和秦淮茹你二人就不应该再伤心了。
““要想尽快弄清真相,希望大家能够合作一些!
许大茂到底是不是当年混迹扎钢厂的局长级人物,为了应对这类突发事件,说起来还算一个样。
望着二大爷里忽然那么认真地大声说出的话,现场的人随之点了点头。
“对了,秦淮茹。现在主要还是要问清究竟是什么人做的。你光是在那流泪也无济于事!”
“娄小娥,您还光是那个抱来的有用吗?您看看棒哽伤成什么样子,马上就要赶快把它送到医院止血呀!”
“哎,真造孽。这是什么人下毒手?太残忍了!”
“哦,我怕无风不起浪!“无端有谁能和他过不去呢?
“这话一点没错,棒哽脾气多么犟没人知道。如果你听得见,你就不会下手!”
“不会真被傻柱给做了?”
人们看娄小娥与秦淮茹二人在那里持棒哽痛哭缔啼,亦皆劝之。
娄小娥与秦淮茹两人离得那么近,他们分别哭得很大声,倒是两个人哭得更凶了,哭得更凶。
好像怕自己哭腔太小而被对方觉得不心疼棒哽。
这时,两人尽是一比哭声高低,哪能听见人家说话。
二大爷里真的有点不忍看,于是自己走上前去,蹲在地上,紧盯着棒哽问:
“棒哽!究竟是谁打你到这种地步?你跟二大爷说吧。二大爷替你作主!”
但。
棒哽还是眼睛呆滞地直直地望着前方,仿佛完全当什么都没有听到。
这时。
秦风冷着脸说:
“再不去医院,怕是改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