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风的这句话,阎埠贵一下子全傻眼了。
阎埠贵似笑非笑地看了秦风一眼,怀疑秦风系什么人,同时也有几分敬佩。
阎埠贵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秦风是如何这样理解对于她们一家。
还真没有想到秦风这个年纪轻轻的人居然会对这个问题有这么深刻的见解。
这个如果换成人家,哪有这么大的事情发生?
谁会搬来木头不是花的是。
联想到秦风居然能把自己家里一块木头知道得这么明白,阎埠贵内心不禁更加敬佩秦风。
回头想想,当初不知秦风有多牛逼,硬是把秦风坑害得鸡飞狗跳。
能败于秦风之手,阎埠贵这时心里也算松了一口气。
如今,这木材问题,阎埠贵终于也想明白,秦风何不给面子。
又细一想,阎埠贵才明白秦风是对的。
仅以其几不孝之子,家之事没有其份,自然不敢造次了。
但家中之物,凡有其一点功劳,阎埠贵实在不能当此老爷。
否则的话阎埠贵就不会向孩子们收取电视人头费。
只因这些孩子和自己有德性,谁家没有心计,怕在家里吃亏的连裤也没有。
阎埠贵亦知秦风是对。
他家那堆木头虽曰前院最多。
但都在六、九年他家里二、三、四、一顺回。
通常里面堆着堆着,天然没人动这个心。
但如今这批木头却身价百倍。
但难保它们不为这些木头争出头。
但阎埠贵要是不动一点心,这一堆木头怕是分文不取。
他的几个儿子如果知道秦风是来收木头的,他们不会全部搬出来卖的。
到时,他分文不取。
思来想去。
阎埠贵认定这件事还要听凭秦风说。
或者必须找到自己的几个孩子,好好地讨论讨论。
起码这样还有分一杯羹的可能。
心里下定决心的阎埠贵才面带几分不好意思,微笑起来点点头说。
“呵呵,秦风,您说得很对,咱们家里的事还有点扯淡,不能给您添麻烦呢!”
“放心吧,这次我会回去和她们几人商量一下的。”
“该出手时就出手!”
阎埠贵前脚掌刚刚离开,秦淮茹便兴致勃勃地从房间里拎着两条碗口粗细的木料走出。
“秦风!看我的两块木头能不值多少钱?”
秦淮茹将两根木头背在秦风身上,放下来后,擦去额头汗水。
两块木头看上去虽只碗口粗细。
但长约近3米,全木修直而不弯不开。
而从木的表皮看,它应是一根完整而无裂纹的干杉。
用于加固房屋或大地震棚时作为柱子再合适不过。
这年头能捡到如此齐全上等的木材已极为罕见。
毕竟在六、九年修建防空洞时,大部分上佳木材已被消耗殆尽。
能够保留的也只是些又短又弯、甚至裂开烂掉的劣质木头。
秦风没想到这个秦淮茹家竟能藏有如此良木。
秦风故作镇定,漫不经心瞄着这块土地上的两根木料,漫不经心地问:?
“这种木材,你们还剩多少呢?量太小了,就不能出高价!”
如今秦淮茹这两木在整个四合院中率先取出。
对这种木头怎么定价对秦风还得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