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刚亮,姐姐从县城匆匆赶来,见到发病的我,很是痛心和惋惜,婆婆、妈妈、姐姐、表妹夫开车一同陪我去医院,去医院的路上,我又开始发作,呼吸困难,犹如掐住喉咙般的难受。
表妹夫车技娴熟,不一儿就把大家安全送达到了医院,走进一楼门诊大厅,我也脑海已经很是糊涂不清,看着密集的人群,更是兴奋,开始大声演讲;
我:言必求实,行胜于言,坚持一个中国!(连续讲了三次,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转向在了我身上,犹如看傻子一般)
话音刚落,医院的保安人员上前维护治安,姐姐和妈妈们赶紧给保安人员解释,经过沟通后,不能扰乱医院正常秩序,我被安排在了楼道里,姐姐去排队挂号,由妈妈和婆婆陪同在我身边,还有穿着制服的两个高大的保安。
此时的我脑海已意乱,根本分不清警察和保安的身份,然而保安人员表情十分严厉,还呵斥着我,被一阵呵斥中,既然害怕的尿液打湿了宝蓝色的牛仔裤子。不一会儿,姐姐向我走来,告诉妈妈们西南医院没有心理咨询科,经过婆婆、妈妈和姐姐们商议后,决定包车带我回娘家治疗。(克强没有回来之前,这是最好的抉择,婆婆要带一岁多的儿子,妈妈更是没有主意,小侄女在上学,晚上没有人照顾,只有回娘家就医)
走出吵杂的医院,坐上了曹操打车,一路上,我还是精神满满,和司机一起聊天,司机态度很好,也是很配合与我闲聊,经过一个小时的路程,终于回到了县城医院(综合性二甲医院),县城二甲医院也是没有精神科,姐姐给我挂了神经内科,走进就诊室,医生经过一番询问后,摇摇头,无能为力的样子,告知姐姐去专业医院进行救治。
走出县医院,姐姐和妈妈把我送回了农村老家,回到农村老家,我更是奔放,乡村公路上摘花扯草,一会儿笑,一会儿沉默,村上只剩下少许的老人,务农经过的邻居们,上前一阵关心与寒暄,有好心的邻居们还给相应的建议。
爸妈和姐姐实在是没办法,又托关系到镇医院进行救治,然而医生建议和县城医生建议一致。
因小时候肛周疾病也是偏方治好,爸爸抱着一线希望,找来了镇上最厉害的法师为我祛除病魔,然而却没有一丝效果。
看着病入膏肓的我,已经是十多天没有睡觉,一直话语不停,爸妈和姐姐满脸的心疼和无助,妈妈已经是泪流满面和自责。
回到娘家三天里,病情越来越严重,姐姐每天和克强海外连线视频讲诉着我的情况,不放心的他,工作还没有结束,立马从缅甸乘坐飞机回国,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三点,没有休息的他,风雨交加的夜,克强独自一人奔轶绝尘的赶往八十公里以外我的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