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落晨煜一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心立即沉了下去,“你也不懂我?”
白月关忽而认真的道:“我本以为我懂你,所以回来是准备陪你做殊死一搏,可是你看看你现在干的是什么事?”
若落晨煜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现在真的不知道对楚安和独孤紫璇都是什么感情,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责任是什么。
“我未来的夫人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楚安,这点是毋庸置疑的。”若落晨煜说完,忽然笑了,翻身躺在白月关身边,“没想到一项洒脱的你,还有替女人鸣不平的时候,那自留山的那个你怎么不回去看看,人家可是等了十年。”
白月关微蓝的瞳孔瞬间收缩,回身提起若落晨煜的衣领,“你是故意找不痛快?”
若落晨煜一边抢他手里的酒坛,一边道:“彼此彼此。”
白月关死拽着酒坛,二人内力较量。在若落金衫走到一楼的时候,忽听顶楼“咕咚”一声,整座楼都震了一震。
晴风正在一楼算这个月的收入,顿时生无可恋。
若落金衫摊摊手,晴风攥紧拳头,指着书童道:“去...去把你们楼主上个月的住宿费要来。”
若落晨煜从州白楼出来的时候,嘴角淤青,手里还攥着半片衣料。
金衫在不远处笑着,这个平日里严肃的哥哥也没有那么正经。忽然,他的脸色凝重起来,曾经的晨煜哥也是一个爱笑爱闹的大哥哥,能让一个纵马江湖、快意恩仇的少年成熟起来的东西只有责任,若落府的责任、大魏的责任。
金衫快步追上若落晨煜,“哥,他给翻译了吗?”
“嗯。”若落晨煜没想到他还在这里,微楞了一下,点点头,“你在这等着吧,有了消息告诉我。”
“是。”
“以后,你也要多和州白楼来往一下。”
这边消息未解,皇城那边又出事了。侯文监主监汶泗状告若落晨煜纵容手下打伤侯文监暗探,截取消息,扰乱京城治安。小皇帝慌了,他也听说侯文监的人在大街上站了两个时辰,天黑以后才慢慢走回去,现在行动还不自如。
哎,武卫将军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侯文监,这得罪侯文监便是得罪了太后,他刚刚才与太后和平共处,绝对不能打破。所以,只能先安抚汶泗,再宣若落晨煜入朝当面解释。
若落晨煜根本不知道还有楚安参与了这件事,不得已在朝堂之上承诺飞鹰骑撤出平京,再不干预侯文监空中值守权。太后听到这个消息,乐得合不拢嘴,现在的一步步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兰面首扶着太后到御花园赏花,在这姹紫嫣红的一片中,她独独看中了帝王花,在它身边徘徊许久。
兰面首有些担忧的道:“太后,北境的消息被飞鹰骑截了,会不会影响计划?”
太后笑着道:“哎,你啊。还是太天真了点。”
兰面首愣了愣,恍然大悟道:“这难道也是太后您安排的?”
太后道:“算是吧,这消息是真的,不过就是给他看的。”
兰面首终于松了一口气,自从上次被惩罚了以后,他对权利的渴望越发执拗,生怕计划落空。
若洛府内,以飞白为首,跪了一院子的飞鹰骑,都在恳求若落晨煜让他们留下。
书房大门紧闭,二老爷急的来回溜轮椅,隔着门,不忿道:“晨煜,就算他们再错,也不能退出平京啊。他们要是退出平京,以后这京师之地,就没有若洛府的立足之处了。”
“将军,我们错了。”飞鹰骑齐声喊道。
刘娘和杨管家也在门口守着,看着这帮孩子跪着,心里心疼,但是也不敢说话。他们知道若落晨煜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不一会儿,若落洪山赶来。他指着飞白道:“我就知道,这件事因你而起。”
飞白脸色凝重,一言不发。
火鹰急忙解释,“领军大人,这件事和队长没有关系,是我的错。”
“承担责任还轮不到你。”若落洪山走到书房门前,“晨煜,飞鹰骑不能退出平京,这是若洛府几代人的心血。你要是不解气,就军法处置他们。”
飞白上前一步,重重地跪在书房门前,“将军,我甘愿受罚。”
若落洪山对他是恨铁不成钢,“别光嘴上说,让若洛府蒙羞比任务没有完成还要严重,这在飞鹰骑该当如何?”
飞白愣了一下,“任务没有完不成的,除非是死。”
二老爷顿时惊慌起来,“洪山,你这是做什么。这件事和飞白没有关系,是有人纯心要陷害若洛府,你不能拿孩子撒气啊。”
杨管家也惊了,“洪山,你这不是添乱吗,好好的孩子,什么死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