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追着那姑娘到了南门,眼看着她想要出城,君漓赶紧掷出那三根银针,小姑娘躲闪不及,肩膀中了一针,她放慢脚步,回头看了看君漓,有些嘲讽的说,“君公子还真是物尽其用,只是这追人的功夫还是差了点!”,说完,便几个跳跃,出了城。
君漓眼看着她朝路亭方向而去,暗咒一声,“该死的!”,便迅速追了出去。
小姑娘早早到了路亭,赶紧趁机拔了那银针,还好躲避及时,只没入了一半,想想仍是心有余悸,她摇头叹息,多亏了素心那丫头,说是不过取个物件,不必带那淬了毒的冰凌花针,如若需要,只需用银针将人麻晕即可。
眼下得赶紧解决了那个烦人的君漓!才想着,就听见身后传来君漓不耐烦的声音,“小姑娘轻功倒是不错,只是那披云还是早早给我的好,免得一会动弹不得的时候,你还得求我!”
听见这话,小姑娘狐疑的转过头,动弹不得?
这君漓脸上戴了个面具,夜色之下,看不清模样,只是那露在外面的嘴角弯起一个弧度,那信心满满的样子看的人浑身不自在,她刚想起身,便发觉自己真的使不上劲,“你对我做了什么?!”
君漓也不着急,在圆桌前坐下,“我也没做什么,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看见小姑娘满眼的愤恨,君漓继续道,“怎么?只许你拿银针伤我,还不许我在那银针上动点手脚?你也不必担心,它只是让你不能动弹而已。”
小姑娘不再多说,她发现自己只要稍微一提气,便有一股力量拉扯着,使不上劲,而且身子越来越沉,她索性趴在桌子上,闭起双眼,不看对面的君漓,“无妨!反正现下披云已经在我家中了,君公子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认了。”
君漓一听,瞬间来到小姑娘跟前,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小姑娘的腰间,却还是收了回来,“披云真的不在你身上吗?说!你是谁!家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