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战争,简单来说就是围绕圣杯展开的争夺战——总之,厮杀,决出胜者,由此决定圣杯的归属,这个样子。
至于因何被冠以“战争”之名,比起去说什么影响巨大,我更愿意用一个显得儿戏的说法:英灵哪怕委身在从者的框架里,也不乏一人成军的家伙,那从者与从者的争斗就是军队的碰撞,当然算作战争…这样会有趣些,大概。
此地为幻想乡,无存者的乐土,因为不知道的缘由,古怪的圣杯战争于此展开,虽然尚未见到英雄的残影——如此的说辞,至少以史话而不是过于古怪故事的记录带是还没见到,archerrider都应是来自什么“游戏”,即便那是因为世界的连结,而他们也真实存在就是了…虽然如此,圣杯战争已经展开的事实还是既定的…真是废话哲学,再加上即便如此——此刻的幻想乡依旧和平,至少如我眼见:
时间大概是午时一刻,地点是,我的武器店。
“对a。”梦狐,也就是,archer。
“对2。”正小柚,rider。
“炸弹。”我丢出四张k,把手里的牌扔到桌子上,便伸手去夺他们的牌。
这便是原因,其他的组合我不知道,起码我们这边是毫无干劲的,吃过铃准备的午饭我们干脆地窝在了我的店里,嗯,相当干脆,毕竟无聊,也无事,当初从森近那里强买回来的游戏机早就没有电了,我们合计了一下,然后我去赌场弄了副扑克回来。
“运气很好嘛,易。”rider瞟了一下桌上,很自觉地把牌交给我。
“按理说这样有实无名的关系加上名头不难,你也可以叫我master的。”我耸肩,“而且…你真的好意思嘛?幸运a的家伙想说我是欧洲人吗?”
“恭维而已,没必要在意。”rider冲我摆手。
“人际关系中很常见的恭维啊…认真起来就不近人情了啊…你以为孤会这样说啊?”我甩甩手,然后狠劲地挠头,到底是放弃了思考,“算了,就这样说吧,不要询问缘由哦。”
“因为master很小孩子气嘛。”
“ar——cher!为什么你在用恭维的语气挑刺啊?孤都有了从梦狐到archer质的飞跃的进步了哎!”我当即叫嚷起来。
啊,意识到了吗,易?是抱怨啊,不是反驳呢,到底你是觉得无碍不必…还是说,因为认同所以不想去强聒?
“啧。”我甩了甩脑袋,努力不去想这档子事情,本来因为牌局失意显得清醒的脑袋突然昏沉了。
“不舒服吗?”archer问,向我伸出手,被我打了回去。
“不,孤可是妖精,妖精才不会作出人类的病态…你在做什么?”
rider不知什么时候掏出一本书,像洗扑克一样翻了起来,语气满是感慨:“妖精生病的话,那当然是崩毁的前兆…啊抱歉,串台了,那是隔壁的妖精来着。”
“这样的程度孤听不懂啦。”我摇头,顺手锤了锤脑袋,很用力。
“那就别在意啦,易,有客人来了哦。”
我惊觉,稍微感知一下才得出有人过来的结论。
我推开门,老大正在朝这边走。
“喔!易酱你是在房子上装了眼睛吗?!!”
“老大是要找我吗?”我没去解释什么,只是发问。
“嗯…易酱你有些奇怪哎。”
“他是突然就这样了呢。”archer走过来,蹲下身和老大说道。
我烦躁地想让梦狐闭嘴,似乎是杀了她也无妨,于是——
“聒噪…”我刀架到梦狐的脖子上。
脑袋愈发昏沉了,至少我要在被这昏沉感觉吞没之前,明白老大寻我的原因…明明…唔…
“啊…需要我做什么?”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