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插门吧,都买的差不多了。”
两人拿着东西直奔仓库,把东西放里面后,袁家起就到厨房给她烧火。
闻着香甜的板栗,他不由自主的拿了一个吃起来。
“你炒的真好吃,板栗又面又甜。”
“好吃你就多吃点。”
“乔家那个姑娘的事护卫打听到了,说是牙行把她卖到了县城一个大户人家,她的爹一听找到了挺高兴,没问孩子怎么样,先问卖的银子在哪儿,气得镇长让护卫揍了他一顿。”
“后来呢?”
“牙行说这小姑娘是自卖其身的,银子在她自己手里呢,你猜乔江怎么着了?”
“肯定是打听那户人家在哪儿,然后迫不及待的雇了一辆牛车去县城了?”
袁家起笑着赞了她一声,“你真是太聪明了。”
“不是我聪明,是他家就那德行,一点人味都没有,眼里只有钱,那小姑娘要是聪明,肯定会把银子留下棒身的,要是不聪明,就会交给他。”
“咱们俩家的家人都是这样儿,有时候我真想不通。”
“天性劣根,不用想通,但凡有一点良知,都做不出这种吸自己孩子血的事。”
两人才说了几句话,院门又响了,乔麦深吸一口气,给自己一些宽慰。
袁家起瞧着她脸色不好看,立即起身去开门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胖乎乎的姑娘,身边站着一个丫头,姑娘穿着绸缎面的衣服,身披带毛领的大氅。
她看到袁家起的时候,眼睛痴迷,张嘴来了一句:
“袁郎,总算见到你了。”
“对不起,这位姑娘请自重,袁某并不认识你。”
在厨房压了半天火的乔麦,手里拎了一根棍子,握了又握,强忍着没发出火来。
“袁郎,我是天南镇的,就是要跟你成亲的那家姑娘。”
“袁某已入赘乔家,姑娘请回吧。”
这位胖姑娘一笑,就想要往院里进,乔麦这时也冲到院门口,伸手就把这姑娘给推了出去,还差点摔在地上。
本来还装着大家淑女的样子,被乔麦这么一推,立即原形毕露。
她嗷了一嗓子,指着乔麦破口大骂起来。
“你就是那个贱人吧?是你抢走了我的袁郎对吧?”
“哪来的臭不要脸的东西,跑到我的家里来撒泼,怪不得一把年纪到现在也没嫁出去,想用钱来买如意郎君,可惜你的算盘打错了。”
“老娘跟你拼了,你抢了我的男人,还敢侮辱老娘。”
这动静吸引了周围的邻居,天再冷,雪再大,也要出来看上一看。
乔麦扔了手里的棍子,两手就朝胖姑娘的头发抓去。
女人打架嘛,没多少招式,抓住头发就是胜利,她的丫头想过来帮忙,被乔麦一脚踹到一边,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利用这个功夫,她就拽着她的头发开始发难。
一缕一缕的青丝啊,就这样掉了下来,疼的胖姑娘不住的惨叫。
可那张贱嘴却一点不落下风,“你敢不敢放开老娘的头发,老娘打的你满地找牙。”
“你个烂大街没人要的货色,仗着有几个臭钱,就想买走我男人,也不看看你几斤几两,告诉你,老娘也是不差钱的主儿,他宁可倒插门也不要你,可见你有多烂。”
“你才烂,你一家都烂。”
“那今天就让我看看到底谁烂。”
抓着她头发的乔麦,腾出一只手,啪,啪,啪,啪,大嘴巴子狠狠的扇了过去。